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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rdan Maxwell:
外星接触与其他故事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Czk7OwOr_NA/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rDTP82bfOw

2010年5月


Jordan Maxwell(JM): 在1990年,我在加利福尼亚棕榈泉市的UFO会议上演讲。我在那里讲话时注意到有个人着装很特别,像个嬉皮士。他穿着迷彩衫和拖鞋。长长的头发垂到后背,金发碧眼说话温和,他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嬉皮士。但我本能地知道他不是,因为他对文化,金钱的特殊谈吐。他整个人的举止表明他不是他打扮的那样。

于是,他走上前来对我说:Jordan,我想请你到街那边吃饭。我想和你谈谈。

不管这个人是谁,我认为很有趣。他看起来约30,35岁,他说:“我想和你谈谈。我有一些事情告诉你。能和我共进晚餐吗?”我回答:“好的。”

我们走到街对面。那时是棕榈市的夏天。晚上很暖和。我们来到墨西哥饭店,坐到外面。这是一个美丽的晚上。

他说:“我有些事情告诉你。它不会现在就发生。它会在迟些时候才发生所以你现在不用担心。但将会有一天,有两个人会来找你,他们会让你跟他们到东岸的一个重要城市。他们不会恐吓你。不会有任何威胁但他们想要你跟他们走,把你带到美国东部的一个重要城市,那里有着位高权重的人。

他们来找你的原因是他们想和你达成一笔生意。他们有一笔生意并想和你谈谈。

他说:”你可以同意和他们一起去那里因为他们不会加害于你。他们只是商人。但当你去到的时候,你进去的那栋建筑物有...."

我不记得他说12还是13,我想他说13级。也可能是12级。无论如何,他说:“那里会有美丽的大理石级,会有12级。但你走上那石级的时候,你就会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这两个人想把你引见给一个重要的人物。

他说:“这笔生意简单来说是这样的,如果你能继续你的研究工作并把某些主题放下,做你想要做的,说你想说的,关于信仰,哲学等等做你想从事的研究,但是把某些议题放下不要深究。忘记它们。不要谈论。如果你同意这么做,他们就会...他们会把你变成红人。你会上杂志封面,上报纸,他们推荐你拍电影,你会衣食无忧。他们会保护你,重用你,你不愁吃穿。

于是我说:“如果我不想做这笔生意呢?”

他说:“他们不会威胁你。这只是一笔生意。他们会对你说:好吧,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们就会把你视作敌人,我们也只好“看着办”了。

他说,他强调道:“他们会告诉你现在不用做决定。你跟他们说你想要多长时间来做决定。如果是6天,6周,6个月,那么这对他们无所谓。他们不会在意。你跟他们说你要考虑多久无论你告诉他们什么,他们都会接受。但等到你说的那天到来,你就要给他们一个答复。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说:时间一到你就要给他们答复因为他们非常重视。他们能提拔也能毁了你。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事?

他说,因为这件事就要发生了。它将会发生。不会太久总有一天要发生,所以我想你现在就开始考虑会更好,因为这是很严重的。你会面对非常有权势的人,他们不是闹着玩的。你最好现在就考虑一下。

于是我对他说:我应该怎么回答他们呢?

他说:“噢,我不能回答你,这是你的决定。这是冲着你来的。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都会在你死后影响到你。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如果你做了个错误决定,当你死了就要在“另一边”还债。他们会等着你。”

我从中得到的暗示是,如果你现在要舒适地生活,就随大流。但当你死了就要还债因为你出卖了某些东西。他没有这么说但这是我所总结到的。在这宇宙中无论你的灵性伴侣是谁,他们是带你来而不是卖你来这里。

他说,考虑一下吧。他们有一天会来找你。就是这样。

他曾经不时地出现,会来我的讲座,我会看见他。他自称Cosmos(宇宙,和谐,秩序)。

我说:“你的真名是什么?”

他说:“不重要,叫我Cosmos就行了。”

他总是非常友好,很有礼貌,很大方。他总是突然出现,我在三藩市演讲时他会随时现身。

有一天,应该是几年前,我正在旧金山作演讲,一位女士来到我桌前买录音带还是买书时,书掉在地上。我无法绕过桌子帮她捡起来,但Cosmos就站在她旁边。他蹲下帮忙捡起书,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一块大奖章从他的嬉皮士衬衣里掉出来,当时我看见了并且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设计精巧的双头鹰,共济会双头鹰,有着一个红三角,可能是红宝石。大概两寸,有着一块三角形的红宝石,上面镶嵌着“33”,铭刻在红宝石中并位于共济会双头鹰之上。

我一看到,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住,因为它穿着一条长链,我说:“第33级共济会会员?”他说:“非也。而是33委员会(Council of 33).”就是说他不只是第33级共济会成员,他是33委员会内的人。在华盛顿有33个人管理着世界共济会。称为33委员会而他是里面的人。

我对他说:“Cosmos,几年前你和我在棕榈泉市谈话的时候你是第33级吗?”

他说:“是的。”

我说:“我真是一头雾水。”

他说:“Jordan,你环游全世界演讲,讨论政治领袖,谈论英女王,又对教皇和其他人评头品足,你随心所欲。有人来找你麻烦吗?”

我说,没有。

“有人尝试来逮捕你,或者恐吓你或者对你做什么了吗?”

我说,没有。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我说,我真没想过。

他说,没有人加害你是因为我们。我们在保护你。你走到哪我们跟到哪。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在保护着你。33委员会在保护你。

我说,我真的不明白。

他说,你不需要明白。你要知道的是我们在保护你,我们知道你是谁,你在做什么,你要去哪里。没有人会来伤害你。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来保护你。

我想,哇~。然后Sheyers博士[笑]...这是我后来的共济会论文。那件事没有发生,他所说的事还没有发生。如果将来发生了我也不会有丁点惊奇,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更多人听说了并会闹得更大,事情沿着某条线发展....

因为我在90年代后期遇到过FBI探员,一个FBI探员从圣地亚哥打电话给我。我当时在洛杉矶,这个人从圣地亚哥打来,他报上名字,是圣地亚哥的特工。我说:“等一下,我会给你回电。”于是我挂了电话。

我搜索圣地亚哥的资料找到那边FBI的电话。我打那个电话说我要找他,他接过电话。于是我确定他是FBI的人。

我说,好的,有何贵干。

他说,这是一次交际谈话。不是做生意。我只想让你知道在FBI工作的人,前线人员,我们知道你是谁和你在干什么。我们喜欢你在做的事情。我们对你所做的事没有意见。很多在FBI的人都喜欢你所说的。现在,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的政府不把你看作一个威胁。他们不在乎你如何评论教皇和宗教信仰。他们不在乎。他们真的不把你视作威胁因为你不是在说武力和推翻政府。所以他们完全不把你看成威胁。

“然而”,他说,“他们不把你视作威胁的原因是他们知道虽然人们在听你说,但没有人用心听。但当人们开始聆听你的说话,那我们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你了,因为现在你可能成为政治危险。所以只要人们像听其他人说话那样听你说话,就没问题。但如果我们看到人们开始聆听,那我们就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但是”,他说,“现在我想告诉你一件肯定的事:我们FBI的人和你的政府不把你视作一个威胁。但假如你将来遇上麻烦,让我告诉你谁会是你的敌人。那就是教会。最有可能的是天主教会。但也有其他教会。基督教会会成为你的敌人,因为基督教是世界最大的有组织犯罪集团,我们都知道这一点。真正在幕后运作基督教的,包括新教与天主教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罪犯,我们都知道。”

“所以”,他说,“当你招惹教会的时候,你是在招惹黑社会犯罪集团。金钱,政治,性,毒品,所有这些。他们管理着这些方面而我们是知道的。所以政府不把你看作威胁但如果你继续招惹教会和教皇,他们就会看作威胁了。”

我有个年轻朋友,他和女友与另一对情侣出游几天后打电话给我。他说:“我几天前和女友与另一对情人去旅游。”他说那个男的是摩萨德(以色列情报机关)的人。他说:“在晚餐上我问他知不知道你的事。他答:当然,以色列知道Jordan Maxwell的一切。我们很了解他。然而,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有建议拿起武器和枪,没有。他只是说说所以我们对他做不了什么。“

"但如果他不断破坏我们的信仰,以色列会感觉到他可能成为一个严重威胁。如果他破坏犹太宗教信仰,那就会政治上反映到以色列和中东。这可能会非常危险,所以我们一直观察他但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因为他没有提议推翻政府等等..."

我觉得这些事情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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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帕萨迪纳(美国加州,西岸)的一个会议上作演讲,那是90年代中期,有大约600位听众,这是在帕萨迪纳一间大旅馆里举行的盛大会议。我是周六早上的主讲人,演说了2个小时。

在会议前的1个星期,Norio Hayakawa(早川纪夫),Bill你应该认识。早川纪夫和Gary Schultz就在筹备了。大会的名字是追求真相研讨会。早川和Gary举办了最好的大会,非常轰动。大会真是有趣。他们请来最好的演讲嘉宾,这是很好的会议。

纪夫和Gary在会议一周前打电话给我:“我们想去酒店看一下,你来吗?”我说:“好的。”于是我们就去了。

纪夫问我:“你想做一个什么形式的演讲,你需要点什么?要不要黑板或者幻灯片放映机或者其他?”

我说:“不,我不需要。给我一张桌子,一张长桌以便我可以把文稿放上去。我想当个老师,一张凳和桌子在台上,我对着观众演讲就行了。”

于是纪夫说:“好的,我想告诉你我们想怎么做:我们会把一个录像机放到你后面,有个人坐在你后面的高凳上,在这里[指着他左肩的后面]以便当你拿起一份文档时,他们能放大开来让在舞厅的人都能看到。”

因为这是闭路电视。所以它运作得很好。我那天早上讲了两个小时,非常愉快并且一切正常。那个人操作着摄影机坐在我后面。

之后,到了我们准备离开的晚上,那个人,摄影师说:“Jordan,我的妻子和我想你今晚来吃个饭。我们就住在帕萨迪纳。我说,好的。

于是,他和我坐在客厅,他老婆在厨房准备晚饭,我们坐着交谈,一会儿后他老婆走出来说:“你告诉他了吗?”他说:“不,还没。我打算晚饭后才告诉他。”

我问:“告诉我什么?”

他说:“嗯,我还是现在告诉你吧。我把这个故事告诉过很多人,我老婆也听过很多次了,现在我来给你说说。”

他说:“15岁那年,我在美国东部,东海岸。我搭顺风车北上去表哥那里过暑假。(注:thumbing,在马路边伸手竖拇指表示要搭陌生人的便车)我在外面的路上拦车,一个老人开着一辆轻型卡车停下,他非常老,他说:“这车和我一样那么老”而且很难闻因为他一直在吸卷烟,雪茄,任何烧得着的都会吸。”

他说这个老人,破旧卡车非常难闻。他说:”但当我乘上车后那个老头就开始告诉我的生命中的每一件事。他知道我,我母亲,我父亲的生活。他知道一切,关于我和我的家庭生活没有不知道的,而且他说得非常准。他谈到我的女友,我爸的生意,我妈在结婚前是什么人。他说,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我吃惊地听着这个老头说话。

他说:“当他放我下车时,他对我说:我告诉你的一切是为了引起你注意和娱乐一下你。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重要的事。你50岁以后,你将会生活在这国家的西岸。某个早上你将会和一个人在台上,他和一堆文件坐在桌子前。他将会对大群听众演讲。而你将会和一台摄影机坐在他的身后,但现在这台摄影机还不存在(还没制造),但到时就会有了.”

你将会有一台特别的摄影机,这机器让你可以....你把这摄影机扛在肩上,当他拿起资料时,这机器就会让观众们看见他说什么了。但这种摄影机现在还没有,但到时就有了。

当你发现你和那个在桌前发表演讲的人在台上时,你告诉他是我把他带到那里。他不是偶然站在那的。是我令他在那里。所以他不认为这是他的想法。你去告诉他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将会和摄影机在他的后面,而他将坐在桌子前拿着大堆文件,是我让他在那的,那么他将会知道他所做的并非偶然。我令他在那里。他在做我告诉他要做的事。

他说:“多年来我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所有人,但直到今早我操作摄影机和你在台上时,我忙于调校机器没有想这个故事,直到你开始演讲,我才醒悟。”

他说:“我看看观众席的妻子,她点点头,对,就是他了。我震惊了,我刚好50岁。我就和摄影机坐在你的后面。老头说你会坐在桌子前,摆放着文件资料,向观众讲话。”

他说:“所以我不得不告诉你,大概35年前就有人告诉我,我将会在今天早上和你一起,而你会坐在桌前做你所做的。他让我告诉你这不是你的主意。然而你可以认为这是你的主意但他很久前就告诉我你今天早上要做的事。”

我想,哇靠,不是吧。

我震惊了,深深地震撼,眼睛充满泪水。我站起身离开。我走到外面去,他住在楼上。我记得,晚上走下楼散步了很长一段路。他走上前来和我同行。泪水涌了上来,因为我很害怕。真的吓着我了。

我说:“我不明白。”

他说:“我也不明白。我只是告诉你那老头所说的。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但他告诉我你将会做你现在所做的事,而我将扛着摄影机在你后面。当这事发生后,他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的主意。是他让你今早在台上的。”

我想,嗨,真像一次旅行啊。

Bill Ryan (BR): 很明显,那个老人不只是个老头。

JM: 无疑的。

BR: 而这和你19岁那年女孩的父亲的故事准确相符。

JM: 完全准确。

BR: 他其实不是女孩的父亲。他是完全不同的什么人。

JM: 是的。

BR: 我猜可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留下信息。两件事的信息似乎暗示着他们都准确地知道你在特定的时间或者你生命中某个时段会做什么,而这却是精心安排的计划的一部分。

看来是一个善意的计划....

JM: 是的。因为我不觉得恐惧也不觉得惊吓,但我的直觉是,我完全感到存在着一个强大的看不见的正义力量的保护,它有着监督和终极的力量,观察着所有这些发生在地球上的混乱事情,但处在天上。而它能够任何时候发号施令,干预人类事务。

所以,就像是一个父亲看着孩子们玩耍。哦,这些孩子做错事了,这个孩子在那里也在做错事,他们都在做坏事,但它却照看着。但它决定干涉时,他就会介入。而每个人都将知道它在干涉。

但现在他让你自己玩,做你想做的。但他在看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于是,我也....

BR: 我的解读有点不同,我简单说一下,当作一个有趣的意见。它更像是一个球赛中的调解人或者裁判,维持着比赛公平,以便关键参与者在比赛中得到好机会而不受打击....

JM: 我喜欢这个说法。我想你是对的。听起来很对。确保着事物的公平。

BR: 因为我完全不相信结果是确定的,注定的,但我喜欢认为,正如你所知,我们已经私下谈过的....

JM: 是的。

BR: 你和我,和成千上万的其他人,如果这个游戏的结果是注定或者整件事有了一个令人抱歉的结局,那我们不会在此生出现。我完全不相信结果是注定,我认为我们在游戏中有各种机会,我觉得这就是为何我们在这里,因为游戏很有趣。而什么东西以这种形式不时地介入让我们有机会去为了一个好的结局而实践我们的责任,如果我们足够聪明的话。你的责任是什么?这就是我的解读。

JM: 你与我反复地讨论过这话题了,但我是完全同意的。我认为你是对的。有着某些高等力量....嗯,我知道有着高等的力量,我知道存在着高等的力量矩阵,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它在保护着我和其他人。我知道它有它的议程。这些事我已很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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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说一下那个故事-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绝对是精彩的,错综复杂的故事-关于你所经历的...

JM: 哦,Paul Tice和...

BR: Paul和...

JM: Ivy,是的。

BR: Ivy,在内华达沙漠,51区附近的,Rachel,Navaka,沙漠中的小A‘Le旅馆。

JM: 对。

BR: 务必说说那个故事,以便我们...

JM: 我有一个朋友,在通用汽车工作的墨西哥朋友。他位于洛杉矶通用汽车的高级管理层,他要结婚了。他住在洛杉矶以北50英里的棕榈谷。

他结婚的时候想我去他婚礼上做伴郎。当时的想法是星期六早上,他当晚结婚,周六早上我将开始去他那里准备当晚的婚礼。

于是我来到朋友那里...当那个女孩和她的母亲和女友出门购物还是干什么。总之女士们都去市场了。但她们从市场回来的时候,一个老人开着老爷车跟着她们。而她们走出车外时,他也走出车外并跟她们进到屋子里。

Carlos和我坐着看那老头进来,问我:“他是谁?”

“我不知道。”

当她进来时,她说:“这个人在市场遇到我们,说:我知道你今晚结婚而婚礼的伴郎在你家,我要和他谈谈。”

于是她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结婚?

他说:我已经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要结婚,但我想和你婚礼的伴郎谈谈。

她说,她完全不把他看作威胁。

于是我对他说:“伴郎是我。跟我说吧。”

他说:“我被告知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从现在算起一年半,一年半后你将会和你的来自外面[Jordan指向上面]的朋友来一次非凡的会面。他们派我来告诉你这件事。这次见面会在沙漠里发生。

我说:“我有时会进入到沙漠那里,在加利福尼亚找UFO。

他说:“不,不,不。不会在加利福尼亚,而是在这里的东面。而且是在沙漠里的。你将会进入沙漠。而他们会决定时间和地点,不是你决定。这事会在现在起一年半后发生。”

他们让我告诉你将驱车载着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他们设法让你前面载个女人后面载个男人。原因是他们想要一男一女来见证将要发生的事。但这件事是面向你的,而不是他们的。而他们[Jordan指着上面]想要两个见证人,他们想一男一女来做见证。但这是针对你的。你的朋友将出现在你面前,一年半后。

就是这样,然后他就离开了。

一年半后我为Bob Brown在内华达的米思基市的一个大型UFO会议上演讲。这是在拉斯维加斯东北65英里的米思基。我带来了我的女性朋友,从夏威夷来的脱口秀节目主持人Ivy West 。还有住在圣地亚哥的,我当时也住那里的,出版商朋友,Paul Tice... Paul坐在后座Ivy在前座,而我正在开车.

我们正从米思基回去,星期天早上,很早,正当我们要进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我说,不知打哪来我说:“你们有谁去过51区吗?”

“没有。”

“你们想去吗?”

“好啊,去吧。”

我曾收到过小A'Le'旅馆的邀请,是拥有这旅馆的Joe和Pat Travis给的,因为他们曾听过我的节目。我做过电台节目,一个拉斯维加斯深夜的访谈节目,所以他们听说过我。因此他们打电话来说:“来作客吧,来看一看。”而我从没有应约。

而我们决定了,好吧那就去。于是我致电他们说:“好啊,快来。”

到那里的路途,是距拉斯维加斯以北135英里的内华达的沙漠高地。这是一只小米奇,我意思是很小,在偏僻地方的小建筑,它实际上是一间大酒吧,餐馆酒吧,有着大约6或者8间可移式住宅,像房间那样租出去,像汽车旅馆。而它们是小型的可移住房,他们像汽车旅馆那样出租出去。还有一间夫妻经营的杂货店和小加油站,就是这么多了。它的名字叫Rachel,Nevada。

当然,大约1英里外的那座山,在山的另一面,有一个军事基地,Nellis空军的试验场。那里发生的事都是高度保密的。

无论如何,我们驱车而上,我告诉Ivy和Paul那个预言。我说:“就是现在,一年半过后,他说我将会开着车,有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如果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不要感到惊讶。我也不知道的。”

我很高兴在发生前就告诉他们了。

我们到了那里,当晚我们围坐在酒吧聊天,当要打烊的时候,我问Joe和Pat,就是旅馆老板,我说:“我们去哪里看UFO呢?因为51区是非常出名的地方。

Joe用他的冷幽默说,你不需要去哪里。他们会看见你。只要在车里坐着,如果他们想的话就会找你。

Pat说:“如果你想去那些旅行者去的地方,那就回到公路上。”指的是在这个偏僻地方外的一条公路,这间米老鼠旅馆就是在公路外。

她说:“回到公路并且朝维加斯方向回到刚好19英里的地方。调好里程计,精确到19英里。因为在19英里标志牌那里,你会看见一个大邮筒和一块大停车场和一条路。在邮箱旁停下。其中一条飞行路径就是那里的山上,所以任何飞进飞出的UFO都会在你头上经过。如果你想看什么的话,大概那里就是了。所以回去邮箱那里吧。”

于是我们上了车。我开着车,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我开到公路上但没有按她所说的转右向南,我转向了北面,我转左并朝北面开。Ivy和Paul都没有发觉不对劲。我们一直在聊天,都没意识到走错了路。

我们减下速来...我们离开时大约11点半,12点左右。当我们开向19英里那里时,我们减速然后Ivy说:“等一下,我们在向北呢,应该向南。”

我说:“好的,为什么不返回去呢。我们回去睡一晚,明晚才回去那里看吧。”

她说:“好的,那今晚不去了。”

当时是午夜,天空阴沉。你什么都看不见。彻底阴暗。午夜时分,我们在小A'Le'旅馆以北20英里处,就是从135英里路牌出发的。现在处于155英里路牌的偏僻地区。[笑]

我停下车来,停车的地方有一条宽阔的泥土路延伸进沙漠中。这是一条保养得很好的泥土路。

Ivy说:“我们进去沙漠,开进去吧。”

我说:“Ivy,你就在沙漠了。这里看不见的东西那里也看不见。今晚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完全是阴天。我不想开进沙漠中。“

Ivy坚持要去,Paul也搭话:“我们开进沙漠一点看看。”

我说:“为什么?”

“开进沙漠吧。”

于是我开出公路进入沙漠。我开了两三个街区的距离,突然间我冒起一种强烈的我们做错了什么的感觉,我当然为我们做错了事感到害怕。

我说:“Ivy,我要离开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我们看不见任何标记说请勿靠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感觉不对劲。我停下车。我想返回,刚想掉头时,Ivy和Paul扑向我说:“停车。外面什么标记也没有,设施什么也没有。停下车我们走出去看一下。”

我说:“Ivy,有些不对劲,我感觉得到。我想离开这里,我说认真的。”

她说:“停车,我们到外面看一会。”

于是我抽出车匙。我们走出车外,关上门车灯也熄灭了,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彻底的阴天,漆黑一片。没有光。你不得不依靠着车。

我可以听到声音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幽灵般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

在完全的黑暗中,有光的话你马上能看得见。

我们还没待30秒,30秒都不够,突然间云层拨开,打开一个椭圆形状。我们看见星星。云层拔开的那一刻我们三个都看见了,因为没有光,有任何光亮你都立即看见的。

Ivy说:“看,云层打开了。”

当她这么说时,两个青白色的碟,碟形的东西,散发着青白光辉,非常灿烂美丽。当云层打开它们就进来了,但不是飞进来而是有点像漂浮进来。它们浮进来,移到接近云层的地方以便光亮可以反射到它们上面的云上,青白色的。它们发出青白的光。

它们降下,其中的两个,漂亮的碟状物体,非常的慢。我们看着另外五个跟着它们后面。现在有七个青白的飞碟,它们从我们上空降下。突然停下。

我当然害怕了。我从没有见过比起这五个青白光飞碟还要美丽出众脱俗的东西。突然它们改变了[Jordan在空中转换着手],在4分之1秒内,boom一声它们全部改变了位置。

我想,天啊,它们怎么做到的?又突然间,boom,boom,boom,它们又改变并停下。我震惊了。我知道G-force就是像这样快速移动物体的...我意思是,像这样[Jordan快速在空中转换着手],然后刹住并停着。

我对Ivy说:“Ivy,我要离开这里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很害怕,我要离开。”

我上了车,打上车档。而Ivy和Paul非常喜欢它。他们说:“天,看看它们在做什么,它们7个多么漂亮啊。”

我说:“快上车,要回家了,我要离开。”

他们上车了因为他们知道我是认真的。他们把车窗拉下看出去,我打开车灯发动汽车。而就在我开灯离开时,Ivy和Paul才彻底地狂暴了。现在他们都被吓着了,Ivy和Paul尖叫哭喊叫喊着。她真的被吓着了。她害怕了,我呢?我一早就惊吓了。但现在一个要对我抓狂的女人在前座而我一早就被吓得不行。

我向她大喊闭上嘴,我开得飞快。我向公路方向加速前进。我所能想到的是,我不想穿出公路。不,会开到另一边撞车。

而她还在尖叫着,Paul也是。我快速停车,非常快,可能只用了两秒。我一停下就打开窗看看他们在叫什么,那些飞碟朝我们来,很大。仍然是青白色的,但非常大,四周移动着。

我吓得要死了,我飞奔向公路,我一看见公路在前面,我就知道我开得太快了,所以我刹了一下漂移进公路上。但我开出沙漠回到公路上,汽车都漂到一侧了。我们回到公路的那一刻,我们三个都知道安全了。我们都感觉到我们没事了,在公路上。

那7个飞碟,已经回到沙漠。我记不起它们是怎么消失的...我尝试回忆一下...它们回到沙漠..因为我是如此的害怕,和他们在一起,开着灯走出车外,我们站在那交谈着,它们已经回到沙漠了,它们走了。就是这样。

我心脏怦怦地跳,我彻底惊吓了。泪水在我眼里翻滚,我理应感到害怕。我从来没见过....

他们所做的,我会用超凡来形容,不可能被复制。人类没有那种我或我们所见的技术。这使我害怕,因为首先,如果这是人类的技术,那我们应该比起我们所认为的更先进1000年,如果我们有这技术的话。如果这不是我们的,那表示这是其他什么人的,那就更加可怕了。无论哪种情况,我们都有麻烦。

于是,我们当晚站在公路上,感受是完全难以置信的。她又哭又笑。Paul..我们都很害怕。这经历是美丽,精彩,可怕,恐怖,奇妙的。包含着一切...激动的情绪。

我们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那样。

当我们最后决定返回的时候,我开得很慢,我手颤。我们回到汽车旅馆,我们住进其中一间可移式房屋中。当走进屋子,是从中间进去的,我们径直走到里面,进入浴室。浴室两边是卧室。一间有两张床另一间有一张。

事后我不准备睡觉了。而Ivy能照顾好自己。假如在街上打架的话,我希望Ivy和我在一起。[笑]

于是我说:“Ivy,你和我可以住这间而Paul可以住另一间。”

Paul说:“好的。”

所以Paul自己一人而我和Ivy在一起。

当晚,大约半小时或者40分钟时间我们躺着聊天。我可以听到另一边Paul的声音。我们谈到今晚所见的。那究竟是什么?那是我们的技术还是其他什么人的?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人类。我们今晚所见的不是人类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起床,Ivy和Paul已经起来并去餐馆吃早饭。当我去到那里时,他们坐在桌前和一大班人说着什么,我猜他们说的是昨晚发生的事,然而不是。

Ivy和Paul说的是昨晚来到旅馆的外星人。有个外星人来到旅馆,而我正在睡觉。我一睡到天亮。事情发生在Paul身上,在他的房间发生。冲着他而来,不是我。不是Ivy和我。它走进Paul的房间。

网上有一个视频,Anthony Hilder的。那次之后几年,Anthony来到51区,Paul和我碰巧也在那里,我们把这故事告诉了Anthony,于是他想做一个访谈视频,叫做51区外星人。这是名叫51区外星人(Alien 51)的由Anthony Hilder制作的视频,里面有Paul Tice和我讲述51区相同的经历。你会听到Paul的叙述,有什么发生在他身上。

Paul不想谈及因为他吓着了。他理应害怕。

这个外星人进入Paul的房间。Paul说他睡了,熟睡。突然一道光照到他头上叫醒他。这是一束淡绿光。他说光很淡,一点都不亮,但足够让他醒来。这是一道淡绿的光,他看上去发现是一张大眼睛外星人的脸,正常的外星人外貌,但可以看穿那张脸,它是全息图像,可以穿过看到天花板。

然后这个全息影像从天花板向下,沿墙而下直到面对着坐在床上的他。这个外星人和他面对面,心灵感应问道:“你在干什么?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Paul说,我不太能理解它。我知道他在问什么。我设法想出回答而不是说出回答。我用思想回应。

他说,“当我开始回答他时”,突然各种事物穿过他的记忆轨迹,“我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我一瞬间全部看到。每一件事。好像可以下载我的心智和大脑记忆来看我所做过的每一件事似的。我知道我控制不了,我只是看着我生命中一件件发生过的事。然后这个外星人告诉我,用心灵感应说:“你很好,你没事。”

他说:“然后它穿过墙壁,”但另一件事是,当它和他交谈的时候,房间在动。他说:“我可以看见门口经过那外星人,看见窗户经过那个外星人,然后门口转回原来的位置。但在我脑海中,我看见墙壁在旋转而我呆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动过。”

他说:“当外星人告诉我:你很好,你没事的时候,它退回去,退后穿过墙壁。”

Ivy说她正向左侧躺着,看进他的房间,她说当她醒来时,有些东西叫醒她,看见他墙上发出绿光。她醒来那一刻就看见了,她说一道小而微弱的,带点红色的光穿过Paul的房间而来,它照进来刚好穿过她上方。她瘫痪了。

她说:“我动不了,不能叫喊,什么都不能做。这个红色的东西在我上方,我看见光照出去,它走,那道小红光射回来跟着它,然后跑了。于是我起来走进去和Paul坐在一起。你在熟睡。Paul说那东西告诉他:你很好,你没事,然后走了。”

我一直聆听然后说:“我什么都看不见,”当我这么说时,Pat Travis,餐馆的主人,她对UFO的事情很清楚,Pat说:“不。它们知道你是谁。他们只是和你的朋友开个玩笑。它们是闹着玩,有时它们会这么做来吓一下人。它们和你的朋友玩耍而它们知道你是谁,所以它们不会开你的玩笑。”

我想,噢,那就是说....就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了。

但这也正是那个老头所说的。

几天后我们离开了,我载Ivy回到洛杉矶机场,她回夏威夷。Paul与我住在圣地亚哥所以我们开车回去。我为一间在圣地亚哥叫Truth Seeker的公司工作,Paul是我的出版商。这就是1994年12月第一个星期所发生的事。94年12月我在沙漠经历了7架UFO和外星人进入Paul的房间的事情。

95年春末我在圣地亚哥工作。我租了一架克莱斯勒的开蓬车,不告诉任何人我要去哪里。我自己开车回到51区。我没有告诉Paul,什么人都没告知,甚至连我的同事也不知道。我就这样出发了。我租了架车开去那里。我回到我经历的地方,基于某些原因我只是想回去。

于是我出发,那天下午约4点我驱车出去,向北,19英里处,然后沿同一条路返回。我不打算在太阳下山天黑后待在那里。我想在太阳下山前出去,但天黑后我不外面待了。[笑]

我坐在后车座双脚放到上面,我跟...他们说。我说:“看,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我知道你们能听到我说话。我也知道你们不会伤害我。我知道的。如果你们要伤害我,我也不会在这里了。所以,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我想你明白我想做生命中应该做的事。如果这是我正在经历的某种精神体验的话,我希望你知道我想做我该做的事。

但我有两个事情向你们请求。第一,不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我不想被劫持,我哪里都不想去。让我一个人就行了。第二,不要来我卧室吓我。我不想在睡房被吓醒。我心脏不好,经历过太多了,让我一个人且不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给我指示一下我该做什么,告诉我必须做什么,我会很乐意去做...不要带走我以及不要在睡房吓我。

我说:“谢谢,再见祝你们好运。”然后我回到车,掉头回去Joe和Pat那里住了几晚。然后我回到圣地亚哥,没有告诉任何人。

大约3或4个星期后,Paul Tice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年轻的女士住在圣地亚哥的Coronado岛-Coronado,一个离岸的小岛,连接着一条大桥-他说她是一个问米(扶乩)者(注:没查到regressionist,直接用中式译法),“我听说她很灵。你为什么不约一下她看看她灵不灵验。如果她果真是,那我也去。”

我说:“不。如果你想去见她,为啥你不约她?”

“不,你和她更接近。你们非常接近。你去拜会一下她吧。”

我说:“好吧。”于是我做了个预约。她的名字是Kirin.她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但关于她的事是神秘的。于是我开车前往,做了约见,走进屋里。

她让我脱下手表,戒指和其他金属。我躺在一张桌上,像按摩台。她在我周围点燃蜡烛并和什么人说着话。我想或许她在和厨房的什么人说话。她一边说一边点蜡烛,我躺着。

她说了几分钟后我终于想起这屋子除了我和她什么人都没有。我问:“Kirin,你和谁说话?”

她说:“哦,抱歉。我在和把你带来的朋友说话。”

我问:“什么意思?带我来,带我来你的屋子?”

她说:“不是。是带你来地球的朋友。你被带来做某些事情。他们带你到这里,我在和带你来的朋友说话。”

我说:“你好像和我的朋友们关系不错,问问他们,我在这里干啥。我的朋友是谁?”

她说:“你不知道谁把你带来这里?”

我说:“不。要不为何我还要问你呢?我甚至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

她说:“他们说他们是昴宿星人。我不知道,但这就是他们告诉我的。他们说你是从昴宿星来的,他们把你带到地球做点事。他们有些任务要给你完成。”

我说:“哇,你在和他们聊天时,问一下他们我应该做点什么。”

她说:“他们要我告诉你,首先”-因为她是个扶乩的-她说:“他们让我告诉你,你不需要知道你前世。你需要过好这辈子,不要担心前世。活在当下。”

然后又说:“他们让我告诉你是被带来作为一个通道的。他们通过你传达信息,但不会很长时间。也不是现在。但最终这是他们准备做的,就是把让你成为一条通道。他们会把你放到重要人物会听说到你的位置上。当那个时刻来临,他们就会通过你来说话。他们让我提醒你:你不是一个大使(ambassador),你是一个密使(emissary)。

一个大使是为他所代表的政府说话的。你不代表任何人说话。而一个密使仅仅是传达信息。你不为任何人说话。他们让我告诉你务必理解这一点。所以你是一个密使,而不是大使。你将只需要传递信息,信息从他们而来通过你传达出去。但不是现在。总有一天你要在重要人物前讲话,而应该要知道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但他们会知道。而当他们听你说话时,他们就会知道你实际是谁。所以他们让我告诉你:过好现在的生活。”

然后她就笑起来,我问:“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他们刚刚告诉我关于你的趣事。他们说4或5个星期前你租了架克莱斯勒开蓬车,去到上次他们看见你的地方,而当晚你不想走到车外因为你害怕,但你下午的时候出来了。你坐到后座上。”

我想,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人啊。她却说得很准确。

她说:“你把脚放到后座坐着,你对他们说你不介意去做你应该做的事,但不想在卧室被吓醒或者遭绑架。他们觉得很有趣。他们哄堂大笑。”

我说:“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我这么做好笑?”

她说:“因为如果你知道你从哪里来,知道你来之前和现在作为一个人类对比是什么样子的,那你还会觉得害怕吗?等到你死了,回去你来的地方。那就会让你感到震惊。所以他们觉得你这么做很幽默。”

你不想被吓着?等到你死了,你就会有一个回到你真正所是和所来自的地方的真正旅行。

她说:“他们让我告诉你: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们给你一些事去做,我们一开始就观察着你。记住我们观察着你,你会做我们想让你去做的事。

我想,噢,我一生从没听说过这些事。真是难以置信。

我搞不清楚。我只是告诉你发生过什么。

BR: 所有事情都汇聚到一起了,是吗?

JM: 是的,各种的事...

BR: 这些事聚集到一起,以一个方式来暗示着...我意思是,你得到一些数据,你把它们拼凑到一起,表明你是被派到这里的,你受到天上和地上的人重视。而你有一个任务要完成,你被观察着,保护着。不知道一直以来发生什么事....

JM: 我真不知道。

BR: 我觉得很搞笑。你现在快70高龄了,而你还在尝试弄明白发生什么,你甚至还不知道是否完成了来这里要做的事![笑]

JM: 完全正确。原因是我不确定我要做的事是不是开始做了,那我怎么知道我完成了任务?

*******************************************

我知道我一直有着其他世界的联系。孩童时期,我灵魂出体了,当我6,7岁时我让灵魂走进睡房中。我看见那里的东西,我出体了。我8岁时有另一个经历:我出体去了一宗严重事故的现场,我就在那里看着事故发生。我回到自己的身体,告诉我的父母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报纸准确报道了我所说的,因为我就在那里并目击了。我就在事故现场看着所发生的意外细节。第二天早上的报纸就报道我说的发生了的事。

我在窗台看见过外星人,就在佛罗里达的晚上。当我晚上醒来时我看见一只小生物在我窗户。因为年纪还小,我把床拉到窗边,佛罗里达的晚上很热,我把床拉到窗台边。这就有一个屏幕...因为我想夜晚躺在床上看星星和幽灵们谈天。

我会在半夜醒来,看见有一个小头在动,它不会快到我看不见,但当我醒来时它会动,我就会看到。我马上打开窗户,满月照亮了院子,我的狗就在外面-没有吠-但我还是知道我看见有什么在动。我看见过很多次。很多次我会在半夜醒来看见有个小头在快速移动。当我看出去时,发现我的狗什么都没看见,院子什么也没有。

有些东西在那里的。伴随我成长的是那些其他世界的经历,目击外星人,遇上进入我房间的恶灵....

*******************************************

BR: 一些在看这视频的人已经听过你在2009年9月卡米洛特访谈中说过这个故事。有没可能在这里简单说一下那次你与女友父亲的偶遇?

JM: 哦,好的。

BR: 因为那个与你在这里说的故事相当照应。那是很好的一个故事...

JM: 好的,没问题。在1959年,我19岁,生于1940年。所以59年我是19岁,我到了洛杉矶。出于一些理由我不得不去洛杉矶。我在那里落脚,身无分文,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只知道在一个大城市。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干啥-但是,我是一个旅行中的孩子,现在就在洛杉矶了。

在北好莱坞的一个早晨,我走进一间餐馆,那是1959年,餐馆客满了没有地方坐,除了在角落里的一张凳。于是我坐到角落里,有个女孩坐在我旁边。她大约...我19岁,她大约17岁,比我年轻一点。

我们交谈发现她住在离我几个街区的地方,我住在离市中心三个街区而她离我两个街区。她去市中心,我也去。我们在市内闲逛一阵然后我们一起回家。然后我们就开始在周六日约会。我在市中心见她,我们一起逛街然后一起回家。她住在离我两个街区远的地方,所以我从来没送过她回家但她知道我住哪里。

一天晚上,那是星期五的晚上,发生了很多事。一个星期五晚上,大约10点的时候她敲我的门说:“我爸想和你谈谈。”我不想和任何人的老爸说话,我说:“我不想和他谈,我没什么要和他说。”她说:“我爸是一个重要而有趣的人,他想,他有些事要告诉你。你要跟我来。”

我说:“好吧。”于是我就去了。在我和她去的路上,他碰巧走出屋子外。我看见他那一刻,脖子后面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因为那种感觉,那种无意识的感觉是如此势不可挡。我震惊于他给我的这种感觉。我直接猜到,这个男人有点不对劲。我感觉到了。但我喜欢。

这经历不可怕的,而是一次旅行。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这种感觉我还感受不够。他做了一个[邀请]进来的动作。我立即注意到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任何比他更能控制自己的人。他精确地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动作方式,习惯,整个举止都非常奇怪。他说:“进来吧。”

我想,噢,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感觉到什么了。我进屋坐到沙发上。我坐在一端,他坐在沙发另一边,我女友和她十岁的妹妹在坐地上。她母亲在内屋的厨房还是什么地方,他说着话。只是闲聊,问我工作怎样,佛罗里达的生活如何,我女儿说你对她很好,感谢你对她礼待,我们东扯西扯,谈些琐碎的事。

我开始对他感觉好一点了。他说的是正常人类的事情。我感觉好些了,多了一分自在,他是知道的。然后他对我说:“还记得你8岁的时候在佛罗里达,你爸盖了个新的后门廊吗?还记得后门廊掉了下来,你爸和你叔叔盖了个新的,你爸用的是原木,它很好闻因为是原木。你记得你爸盖后门廊的时候吗?”

我震惊了,我不想在女友面前落泪,但非常震惊。我说:“记得。”

他说:“这件事发生过吗?”

我说,是的发生过。

他说:“还记得一个晚上,你在床上走出去后门廊吗?月光明亮。记得你怎么用手指捏木头?你剥下木屑因为晚上的原木闻起来很有趣,你剥下来闻,记得吗?”

我更吃惊了,我说:是的。

他说:你有没有这样做过?

我说:是的,我有。

他说:你还做了什么?你和上帝说话,是不?

我说:是的。

他说:你跟上帝说了什么?记不记得你看着月亮跟上帝说话。

我看着他,我吓得要命,他说:“你做了什么?你跟上帝说你想在人生中做点重要的事。你是不是这么说?”

我说:是的,我是这么说。

他说:那就是为何你会在这里。我们把你带来这里让你做点重要的事。毕竟,是你要求的。于是我们决定给你重要的任务。

我说:我不明白。

他说:这不重要。但你确实这么说了,不是吗?

- 是的。

-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所有的事?

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他说:我知道因为我们就在那里。当你跟上帝说话时,我们就在那里。你想要个机会做点什么,那我们就给你机会做点事。[笑]

我说:“我们是谁?你在说什么人呢?”

他说:这点现在不重要,你迟早会了解到。

他说:你对UFO,外星人,幽灵等事情感兴趣,是不是?”

我说:是的,我很感兴趣。

他说:我就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今晚想看看UFO吗?

我说:是的,我想。

他说:我可以让你看。来,给你看看。

于是我和他站起来,两个女孩也站起来,跟我和那个父亲,4个人来到草坪前面,大概是深夜了,1959年。他看上天空开始无声说话。他动着嘴巴在说什么,但你听不到他说的。然后转过来说:“他们说几分钟后就来。他们会从那边来...东南方。他们会在几分钟后来。”

我说:谁?

他说:你会看到的。你想看UFO不是吗?

-是的。

- 那就等等,他们会来这里。

我看着女友,她也看着我。她的脸仿佛在跟我说:“我告诉过你我爸是有趣和重要的人。我告诉过你的。”我看着她并尝试想象,这是恶作剧还是什么....但他是怎么知道关于我的事情的?这个吸引着我的男人是谁?

果然,几分钟后,三个UFO,碟形的东西,像满月那么大,出现在天空-它们是那么大,很光,满月大小,三个,以三角编队出现,停在我们正上方,就在我们上面。我向上看着,飞碟底部-三个都是一样的-没有发出声音,三个循环着像一块切成6,8片的馅饼,每块切片颜色都不同,它们是鲜活的颜色,像镭射光颜色。非常活泼。橙色,粉红,绿色。它们不断循环,但不会太快以致颜色混合。而且... 三个。

我站着看着它们在想,天啊,真漂亮。那是一种怪异的感觉。那时很晚了,我和这个使我兴奋的人站在一起,看着三个UFO。然后他往上看,又开始对着他们无声说话。他说:“他们说要走了。要离开了。”于是他们开始移动,很慢很慢地向北驶去,直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我说:“那是什么?”

他说:“那就是我们。为何你会在加利福尼亚?为什么你来这里?”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他说:“那就对了。因为是我们带你来的。你说你想为上帝做点什么,是吗?”

- 是的。

- 那我们就把你带到这里好让你为什么做事。

我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他说:我们有些事让你做,我们从一开始就观察着你了。我们很久前就已经决定,甚至在你8岁前我们就决定了。我们把你带到这里让你开始人生旅程,开始你的生活,我们会指引你让你知道要做什么。

你会有我们要让你拥有的经历,以便终有一天,他说,你要为我们所做的事会直到你生命的最后部分才发生。将会在你生命的末期,但当那天到来,你就会知道你要做什么。你会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现在不重要。你只要去开展你的生活就行。

我们会让你遇见你应该见到的人,学习应该学习的,时机一到我们就会让你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们就在那里。

于是,我经常去他家。那天晚上,他说:“要开展你的人生,今晚-我要让你开始你的新旅程,去到你生命中要去的地方-我要给你一本书。”他给我的那本书叫《Charles Fort全集》,Charles Fort由于他的工作而出名。”(注:Charles Hoy Fort ,1874-1932,美国作家,灵异现象研究者。)

BR: 嗯。

JM: 他实际写了三本书,可能更多,但其中三本最重要的编录成一大册,现在你也可以买到厚厚的一本,叫做Charles Fort全集。

他的书之所以有趣和为何父亲给我的原因是,Charles Fort收录了,一本厚书,世界上所有最奇怪的事情,所有都以文件记录但却没有任何解释。甚至没有人胆敢尝试解释。它是关于发生过的怪事,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理,他都收录了。

但他的书有趣的地方是他用一段段记录每一件事。不管什么事,每一段都有文件材料:他在哪里看到,他在哪里找到,他在哪里得到这个信息,那个信息,在哪一页,谁写的文章等等。你可以找到任何资料。就在那里,全都记录了。一段一段地。

他发现的事情都是那么离奇,令人兴奋。世界充满了发生过的人们无法解释的事。当他给我这本书时,我知道他要送给因为它向我的思维开放神秘的世界。神秘就是隐藏的。那本书打开了19岁的我的思维...因为我在孩童时就已经被另一个世界的知识和神秘事物所深深吸引了。

但这是第一次,我有了文件材料,没人能解释是如何发生的奇怪事物,全都记录在一本书里。我相信,他给我书是为了让我开始去认识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奇特。更加奇怪。我喜欢引用那个太空人的说话,他说:宇宙不是比你想象的更奇怪。宇宙比你能够想象的更奇怪。

BR: 那是英国太空人和物理学家Arthur Eddington爵士说的。

JM: 难以置信。完全正确。当你阅读Charles Fort的书时,你想,哦,居然发生这种事?你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在挑战你的想象力。

为了让我提起兴趣,他说:“让我给你一点这本书的心得。”这是一本厚书,他一打开,随随便便地打开一页。我现在知道他不是随意翻开的。他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完全知道如何能引起我的注意力。这是一个他了解的另外一个世界,包括我的心智和灵魂,来引起我的注意。

他说:“我念一些给你听。”他念给我的第一件事是关于一个城市,在加利福尼亚的小城镇,中部的。回溯到1860年代,1870年代。这事在那个小镇发生了两三次,在同一个镇。在一个晴朗的白天,万里无云,大量的岩石,数以吨计的岩石从天而降,在某个晴朗的白天。报纸报道了人们所报告的事。那个镇的人看见的,有趣的,是那些岩石就像,它们中某些有两三吨一块,从无云的天空落下。

但是它们不是用正常速度掉下来。它们“掉”了一整天。一整天,它们落下得很慢。当它们落到地面,它们就正常地陷进地里,以一个正常的速度,而尘土扬起得很慢,全部都是慢动作。整个事件...你可以坐下来看一整天。全是慢动作地发生。但当岩石最终落下来,它就会在所在的位置,正常地。就像一般石头掉到地上那样,但却用一整天时间来完成这过程。

这显然是一种时间扭曲。在一个时间扭曲中,这些东西是从外面来,打到这个小镇上。这事在同一个城镇发生了两三次。都有记录,真的发生过。如果一间房子或者汽车或者什么刚好在落下地点,就很糟了。因为岩石落下来会打穿房子,打穿汽车或者其他什么。而你做什么都不能阻止它们,因为它们在另一个时间扭曲中。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没有人能解释。但这就是...然后他看着我说:“这只是其中一个故事。”

他说:“这里有另一个故事。”他翻开书找到另一页读起来。第二段比第一段还要奇特。他读了三四个不同的段落,说:“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说:“是的,我喜欢这书,我喜欢这些事。”于是他说:“我把它给你,拿回去读吧。”

我开始时常去他家。有时我会在下班后夜晚去。我和他坐在一起聊天,他告诉我那边的世界的各种奇怪的事情,什么人在地球上,他们从哪里来。不同的外星生命形态,他们从哪来以及为何来这里。

BR: 你记不记得他给你说了什么?

JM: 是的。我们去过棕榈谷(加利福尼亚东南部)。有两三次他和两个女儿,妻子和我,那是不可思议的珍贵时光。女友来我家说:“我们今早外出,一起来吧。”于是我去他们家一起出发。我上车,我们开进洛杉矶以北50英里的沙漠高地,进入沙漠中。女孩和她们母亲一起在沙漠闲逛。

他和我一起走,他给我看高地和坑洞,这些地球的高地和坑洞是我没见过的,他说:“这是许多年前外星人造出来的,我想给你看...”我们也去到一些矿山。他知道这些不同矿山在哪里。他告诉地下某些地方是特定的外星人住的。就在地下。

他说:“我给你看几个地方,但你别要想进去。那是他们的财产,不是你的。他们会看作是自己的财产。所以不要打扰他们的地方。别进去。他们没有叫你进去。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有问题,因为我会告诉你哪里不要去。”

BR: 你记不记得这些地方在哪...

JM: 是的。

BR: 这些外星人又是谁,他们[在做什么]?

JM: 我不记得外星人的名字或精确的信息了,但我记得那些地方在哪里。

BR: 在哪?

JM: 可惜,我想说,我不能向你指明,但我可以把你带到那个区域说:好了,我们去那边就会找到。那是位于棕榈谷外,很靠外,什么来着,Pear Blossom公路?我想是Pear Blossom公路。从Pear Blossom公路去的,我要去到看见了才能知道。即使那里改变了很多。但我记得一年多前我从维加斯开车回来经过。我记得那个区域,我会减速停下,我记得那条泥路。它还在那里。那条路还没有建好或者被覆盖。

BR: 那你最能记得的故事是什么,这些外星人在那个区域干什么?你记得他和你说的事吗?

JM: [叹气]不太记得了。我想,基本上,从他口中了解到和我记得的,就是那里有不同的外星人。有好有坏,他说即使某些好的也....他说:“我们有敌人。他们来到这里,我们在外面和他们有瓜葛。因为我们来了,他们也来了。所以我们在这里有敌人。不是人类敌人。我们有强大的敌人。但我们保持一个平衡(和局)。我们是强大的,他们也是,我们保持了某种平衡。但我们是有敌对方的。我们也是他们的敌人。”

他还告诉我关于蜥蜴外星人的事。那是1959年。

BR: 关于此事他跟你说了什么?

JM: 我记不得太清楚了,我只是记得他说过蜥蜴人,我那时不太理解他说的是什么。对我来说是一个奇怪的概念。爬虫外星人。在1959年。我现在也不清楚他当时说什么。

但我脑海所记得的一件事是,那个人绝对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和那世界连接过。它像是....它不是我所理解并能进入的世界。不是这样。它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人”,我所是的一部分。他带领我进入到一个神秘的我真正所“是”的世界。我能感觉到。我能感觉到我是他的一部分。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有一种压倒性的感觉。我喜欢,我喜欢在他身边,因为当我在他周围的时候,我就处在我的世界。可以说,我和自己人在一起。我的天,成为他的同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经历。

有一天我去他家-在早上。那是一个周末的早晨-我去看看他会不会外出,但他走了。他们离开了。屋子空了,门都打开了,窗口也打开了。他们走了,再也见不到他们。她没有来告诉我她要离开。只不过两个街口的距离。她应该来告诉我她要走啊。他们像我的家人。他们离开了我。他们走了。我心灰意冷地回家。我不能相信我的家人,这么好的关系,这么好的一个人和这一家,都走了,而没有人跟我说过。我经常想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为何他们不辞而别?

现在我回顾那些年,我的直觉是他做了他应该做的事。他做了应该做的。让我踏上人生旅途。他那个团体的其他人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们会继续让我前进。那个在卡车的老头。他就是就下一个人,他也连接了。我所见的这些不同的人和这些怪事,都是出自围绕着我的同一帮人之手;每次我想要一点鼓励时,他们会适时出现给你一点振奋的经历,然后又继续前进。就像在你生命中指引着你,但又观察着你。

BR: 在看这个访问的一些人,可能也看过我在2009年11月在Freedom Central的访谈。我不想喧宾夺主来谈我的故事,只说一点概要。在那个访问中,我说过1984还是1985年-我那时31,2岁-我有个女友,几年后我才意识到她不是普通人。

她突然离开了我。你说你去他们家发现他们离开时很沮丧,使我想起这件往事。我女友离开时我也身心交瘁。她告诉我,她说-这通常不是人们结束一段关系时说的-她说:“我在你生命中的目的达成了。”她这么告诉我。[笑]

我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我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当然,我明白得更清楚了。正如你所提出的,有一个教练或者辅导者指引着。我那时需要这个催化剂,这种催化的经验....

JM: 对。

BR: 出现在我人生的那个舞台上为了...不,再说一次:那时要是没有这件事我可能就不会做现在所做的了。

JM: 很正确。

BR: 同样你也是一样。

JM: 是的。

BR: 和你的故事相似,我在全世界听过很多人说过这类故事,他们都是不同的人,但却有共同的主题。

JM: 嗯。

BR: 我猜很多人也写信给你说过类似的事。

JM: 对。是的。

这也是为何我知道我和他有羁绊,在另外的世界中有着更大的关系。我是知道的。引领着我一生的,是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挫折,悲剧和恐怖的事情。我一直知道在什么地方有人在看着你,而你也只不过是发生在其他世界的事情的一部分。在地球的这里发生着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无论是什么,可能是外星人....可能是外星生命形态的某些人在主管全局。那就是为何我说,我之前也谈过这一点:我不介意让什么人来指引我。我完全不介意。

BR: 我想用的另一个类比是,不是要贬低它,就正如你是一个足球员-我知道你怎么看待球赛,但看这个访问的一些人会喜欢这个类比-就像是一场艰苦的球赛。你在球场上。你被人推被人纠缠被人撞得鼻肿面青,你希望不要在场上,你很艰苦....你会想,天啊,受不了...我再不享受这场比赛了。

然后,中场休息时,你跟教练谈话。教练告诉你是在干什么,为何你是有价值的球员,为什么不赢下下场比赛,因为你赢了上一场,而这场很艰苦,但你还没输。

JM: 是的。有点像给你注入新的动力,当比赛再开始时,你就准备回到场上继续努力。

BR: 对。

JM: 你是对的。

BR: 我不是用比赛的概念来贬低这些事情,但如果我们从一个高级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那当你在比赛时,感觉就像生死攸关。

JM: 是的。

BR: 比赛结束,你想,嘿这个比赛不错。去喝一杯吧。

JM: 是的.

BR: 你明白么?

JM: 你是对的。

BR: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形象的概念。

JM: 我想你是对的。我感觉你是对的。非常准确。一些人在监察着,在更高的层级里,当看到你迷失逃避时,因为你毕竟是个人,他们就会给指引来提醒你是谁,你为何在这里。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发生在新泽西的事,当时我要回去做一个ABC美国广播公司的节目。我没告诉过你吧?

BR: 还没有。

JM: 好的。

BR: 说一下吧,有没有说过没关系。

JM: 我在洛杉矶做过电台节目。我第一个节目是一个访谈,我第一次在电台接受访问,和Tom Leykis一起。在洛杉矶。非常著名的清谈节目主持。Tom Leykis叫我上他的节目。他是很出名的主持。能上他的节目就会成名。

在洛杉矶最大的其中一间电台,他那时是最大型的访谈节目主持人。

于是我去了,跟他做了两个小时的节目-我第一次在电台被采访-我收到大量的听众反应。但有个人打电话来说:“Jordan,我住在纽约,我是Bob Grant Show的制作人,是纽约ABC网络的。

他说:“你想不想来纽约做和Tom Leykis一样的节目,到纽约去ABC网络做?”

我说:“好的,我想去。”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于是我就去纽约了。那是星期天早上,我飞到新泽西。他们给我在新泽西机场订了一个房间,第二天星期一他们会用车载我去。我将去做访问,他们会派辆车送我到纽约。

我很累,因为我大约一天没睡了;我很紧张,这只不过是做电台访问后的第二次。在ABC,纽约城。我很紧张,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我认为这是我是谁的一部分,所以还是逆来顺受吧。

于是我住进旅馆房间,我很劳累,倒在床上,大声说:“我是一个人在做这些事吗,有人能帮我一把吗?”

突然间床被举起来了。开始绕着房间转,我震惊了。床绕着房间漂了起来!它朝窗口漂。我记得我在想:“如果打中了窗户,我就马上跳出床外。我不想和床一起飞出去。”

当它到了窗口,就转弯了,完全转过弯,我仍然在床上。我看着这张床转弯,又惊又怕。我不知道它想怎样。然后床再转过来,回到它应该在的地方,落到地上。

我说:“谢天谢地。”我觉得这是我唯一能说的。最好马上就睡觉。[笑]

BR: [笑]

JM: 我躺下思考着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张床在房里到处漂,然后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我是如此的累,只想在想:“他们不会伤害我的,我还是睡觉吧。”

BR: 听起来你的球赛教练很有幽默感。

JM: 对。[笑]我是一个人吗?不,房间充满了你不知道的东西。你看不见。

所以他们把床移来移去。我发誓,真的吓着我了。这是一次我在床上漂来漂去的经历,难以置信。

BR: 回答一下你的问题,你从没有...[笑]

JM: 噢...

BR: ...你从没有告诉过我这个故事。

JM: 我总是...总是收到这样的回答。

BR: 很好。

JM: 我想那些最离奇的,疯狂的事情都发生过在我身上,我有很多这样的经历。我来告诉你。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像听起来那样疯狂,但确实发生过。

我在洛杉矶峡谷上的朋友家里待了一个长周末。他有一间房子,在山里上峡谷的路上,俯瞰着洛杉矶。我有一个从奥兰治县来的友人也是屋主的朋友,他说:“你们俩来度周末吧,跟我家人一起。”

于是我们就去了。他给我们最顶的卧室,这是三层式房屋,在峡谷里,位于山上,俯瞰洛杉矶。我们住在顶层,很大的卧室,有桌球台和其他设施,我们在那里住了三,四天。

我们晚上到外面去,在上层有一个往屋顶的扶梯。我们拿了几个枕头和一些毛毯,又带了几瓶啤酒。我们在星空下躺着,我的朋友和我,谈天说地,我又开始和上帝,和灵魂世界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我们俩坐着看洛杉矶,美丽的城市灯饰,我们就坐在楼顶,出于某些原因,我说:“神啊,如果你听得到,能不能让颗流星打到这座山上。”

话刚落音,一颗流星飞过,打在山上。

他震惊了,我也是。我们面面相觑。一会儿后我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看着朋友。他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BR: [笑]

JM: 真的发生了。我说:“你能不能让颗流星撞到山上,”就在那一刻boom一声,撞上了。峡谷中的所有灯,所有房子的灯都打开了,因为大地震动。人们拿着手电筒走出来,你看得出...人们的惊恐。山体震动。我吃惊地坐在那。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就在流星落下前的几秒?真令我吃惊。

我毫无头绪,那些畸怪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能解释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何事情是这样的发生。非常离奇。

那个和我一起的年轻人,他仍住在拉斯维加斯,我们有时会说起这件事。这是一件奇怪的事。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我的朋友Bob Leeds的事?

我有一个年长的朋友叫Bob Leeds.他是电影业大亨。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有两个部分,很长,就像是另一个长篇故事了。但无论如何,我说一下简要情况。

Bob Leeds是我的好朋友,他在好莱坞的电影业中是一个有体面的犹太人。我们很要好。一个星期六早上Bob说:“我带你出去吃早饭。走吧。”

我说:“好的。”

他说:“我带你去圣地亚哥的你想去的地方吃,我请。”

我说:“好啊。”

他说:“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我说:“好的。”

于是他来接我。我喜欢Bob,他人很好。

我说:“我想去...”哦,那个镇叫什么名字,就在圣地亚哥北面?是一个小墨西哥城镇,在圣地亚哥北面。我现在想不起名字,我待会会想起来的。一时想不起来,北面的那个镇...

他说:“不,我想去的是圣地亚哥市中心,去非常好的地方吃。”

我说:“你说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

他说:“对。”

我说:“那就是我想去的,去那个小镇吧,这里的北面。”

他说:“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我说:“那就是我想去的。”

他说:“好吧,那我们就去。”

于是我们开上高速公路,大概20分钟车程,一边开车一边聊天。我们谈到那些想希望重逢的人。那些我们以前认识,想再次见面的人。

我告诉他几位已经失去联络的想再次见面的人,他说:“有两个人我想再见一下。”他说:“一个是老印第安酋长,原住印第安人,我小时候就认识的,就像是我的第二个父亲。”

他说:“我喜欢他,我想...如果再见到他和那一家,我会给他任何东西。但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认识他和认识我的人都问过了。他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走了,没有人知道。我再想见到的,就是那个印第安人和他那一家。

他说:“另外一个是跟我一起上学一起长大的人。他做了摩门教徒,发达了,他是房地产商。但我和他失了联络,他是我一生人中最亲密的朋友。我也失去了他。不知道他去了哪。认识他的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我想再遇见的。”

我们又聊了其他话题。我们开出高速公路,进入一个小镇,穿梭于其中,没有地方吃饭,除了一间IHOP...松饼国际屋。到处都有分店。(注:美国连锁快餐店,主营早餐。)

于是我说:“哦,有间IHOP。我们进去,那就是我想去的。”

他说:“Jordan,我想带你去圣地亚哥的高档餐厅,而你却来这个小镇,去IHOP吃饭?”

我说:“那就是我想去的,拜托,你说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吃。”

他说:“好吧,那就去IHOP。”

我们泊好车,走进去。里面挤满了人,因为这是镇上唯一有东西吃的地方,最后侍应给我们找到位置,我们就坐下了...突然,他整个人的态度变了。我看见他非常非常不对劲。从他的脸色看出发生了一些事。

我说:“怎么了Bob,什么事?”

他说:“那里有个老人,在那边,还有我的朋友,是承包商,在另一边。两个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我的承包商朋友。”

BR: [笑]

JM: “他们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从今天起我明白了,我相信你是个不简单的人。我从来没见识过。我只不过跟你说我想再见这两个人,然后不知怎么的我们就来到这里了。你真是把我卖了,我不知道你是谁,或者你从哪里来,你在做什么。但你肯定是不寻常的。”

我也很惊奇。他几乎热泪盈眶。他站起来,走过去和老人坐到一起,然后他的好友也看见他了,也走过去,他们坐到一张桌一起聊天...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真不知道。我只是想去IHOP而已....

BR: 真是个动人美丽的故事。

JM: 难以置信。

BR: ...很好。

JM: 他差点哭出来。他回来,我们在开始回家的路上,他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发生的。就我而言,我不会再对什么事有质疑了。(什么事都有可能)”

他说:“在你身边我有很多奇怪的经历,怪事,但今天真是...坏到极点了。我完全不能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两个我一生中都想再遇见的人,你把我带到这个小镇,不知怎么来到一间IHOP,然后他们都在那里。”

BR: 这是那种你不敢编进电影的事。

JM: 我明白。[笑]是的。

BR: 你会被赶出去。因为这剧情不切实际。

JM: 是的,Bob Leeds.

BR: 很好的故事。

JM: 哈...

BR: 谢谢。你说...

JM: 我还有其他故事想告诉你,但我想不起了....

BR: 有很多事你要告诉我们。

JM: 对,关于爬虫族的事。

BR: 给看这个视频的人说说,我们有点眼花了。因为我们现在是中欧零晨3点..

JM: [笑]

BR: [笑]..哈哈..

JM: 我睡了懒觉,现在精力充沛。

BR: 看,Jordan很有精神。他生活在西岸,所以很好。(时差)

JM: 是的,我很好,发挥正常...

BR: 他没时间了,他准备吃午饭。

JM: [笑]

BR: 你说你想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蜥蜴人的故事,其中一个是你在2009年9月的访谈中说过的,你说你有更多要说的...

JM: 是的。

BR: ...我认为这些很重要。因为在9月的访问中你说,把David Icke从讽刺中拯救出来很重要,他被指责说捏造蜥蜴人的事,而你知道这些不是捏造的。你已经听说过很多这种事。

JM: 我早在1959年就听说过这些事了。

BR: 你带去的故事也引起他注意。

JM: 是的。我说的这些真实故事引起他兴趣。

BR: 而他很有勇气公开地走出来...

JM: 我知道。

BR: 把这些事公布于...

JM: 我想我也说过。我说圣何塞的讲台上,David和我在那次大会上演讲,在大会最后有问答环节,David和我都在那。

我在会议上说:“我完全相信地球上有爬虫外星人。我心中毫不怀疑。不是David Icke这么说我才这么认为。早在David Icke之前我就知道了。很多年前,我被告知很多不同的故事,很多厉害的,有充分根据的,很聪明的,广受尊重的人多年来告诉过我他们个人的,一对一遭遇蜥蜴人的故事。

我不得不相信,当那么多人,那些有根据的,聪明的人告诉我那些事-比如飞行员,银行家,地产主管告诉我他们遇到外星人,外星蜥蜴人的经历,我就不得不假定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BR: 你公开为David分担压力实在难得...

JM: 是的。

BR: ...因为David因此而被人笑话,那就让所有人都因此而被嘲笑吧..

JM: 是的。

BR: 可能更多人会说出他们的故事。

JM: 毫无疑问他们就在地球。

BR: 因为它是在这个星球上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故事,人们需要知道是不是真的。人们需要知道。我希望你说几个你相信是真实的故事....

JM: 好的。

BR: 那些你听说过的,写进历代记中的故事。

JM: 很多年前,在拉斯维加斯,我当时在做电台节目,我在Lou Epton节目上被采访。有好些年了,我想,可能是89年?我想是89还是88年。总之很多年前了。那时Lou Epton...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喜欢这个人,是一个不错的家伙。

我们还有联络。他在拉斯维加斯,退休了。他那时在拉斯维加斯有个主要的访谈节目,在早上播的,早晨访谈。而我在晚上有一个夜间访谈节目。但我是在洛杉矶,而Lou让我去做个采访。这是一个2小时的节目,我想是在88年。

总之,在节目中,我带出了蜥蜴外星人的主题。我相信关于蜥蜴外星人以及古代的古人,巴比伦人,苏美尔人,腓尼基迦南人,埃及人-尤其是苏美尔人-世界上所有这些古人都谈及到蜥蜴外星人。于是,我顺便说了一下,说我认为地球有蜥蜴外星人。我听说过很多故事,然后我说了其中几个。

节目之后,我收到一个人的电话,后来我发现他是拉斯维加斯非常富有的商人。他在维加斯买卖酒店和商业房产,在那里他的业务最庞大。

他告诉我:“Jordan,我们是听Lou Epton节目的,我们喜欢Lou Epton,所以早晨在办公室我们会听他节目。但这个早上,当你来做嘉宾,我们开始...我们很有兴趣听你说话,每个人稍为停下手头的工作听你说。当你提到蜥蜴外星人,我们震惊了。”

他说:“我是一个基督徒,我办公室有5个职员,他是都是基督徒,他们都是同一个教会的。我们都去同一个教堂,我们六人在办公室,今天听你说话。”

他说:“当你说到爬虫外星人,我不得不打电话来告诉你。我们是基督徒。每年,我们都会去什么地方度假。由公司付钱。”

他说:“我带上5个家庭,全部6个家庭一起去某地度假,而去年....”

那时好像是88年,那么他在说87年。

他说:“去年,我们决定去科罗拉多野营几个星期。”

他说:“一天早晨在山上我们收起帐篷,向山顶走去。我们几乎宿营到那里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撤营,走到山顶察看地貌。在外面的山谷里,我们看见有一块收拾好的地区。就像是一块整理好的圆形区域。有一圈人在那里,他们都穿着长袍,他们手拉手,一边摇来摇去,一边吟唱和念咒。你几乎听不见他们。”

他说:“但我们所在的地方很安静,我们看出那是某种仪式,围圈边跳边摇晃。他们都拉着手。很明显有人在圈中间,像牧师还是什么。”

他说:“那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这些人就在那里这么做。我们在山上看着他们,当我们站在那看时,突然间,另一个“人”不知从哪里出现,他比中间那个人要巨大。它也在中间,但体形更大。它指着我们。

他说:“所有歌声停下,每个人都停下指过来,我知道我们被发现了。”

他说:“我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无论它是什么,它是突然从什么地方出现,指着我们。而现在每个人都指着我们。我们觉得最好离开这里。”

他说:“当我们转过身,它正站在我们后面。那个在下面的人,现在已经在我们后面。这是多么快速的移动。”

他说:“当我们转身逃跑时,一个蜥蜴外星人正站在我们后面。”

他说:“这个怪物至少7到7.5英尺,可能有8尺高,有一个雄性蜥蜴的头,是一个蜥蜴头。它肌肉发达,看起来像人类的躯体,一个普通的人类身体,却是爬虫形态的,非常强壮,它在看着我们。”他说:“它向我们念某种咒,以致孩子和女人们,没有人能动。我们好像被冻住了。”

他说:“甚至,没人能说话。没人能呼叫,没人能跑,没人能做任何事。我们盯着它,它也在看着我们,但它已经控制住我们了。它锁住我们,没人能动,能叫和做任何事。”

他说:“这个东西盯着我们,看着孩子们,看着女人们。我们是基督徒。但我们看见一个蜥蜴外星人。它不属于这个世界。它在看着我们,它给我们的样子我们能理解。它没有作声,但我们理解。它在说,我放你们一马。但当我离开这里,你们也最好离开。”

他说:“那个外星人迈开脚步好像要离开,[发出一个声音]它走了。就像那样,走了。当它一走,它离开的那一刻,人人都复活了。孩子们尖叫着,女人们叫喊着,每个人都马上恢复过来了。”

他说:“我们死命狂奔。跑回汽车那里,我们跑下山,上车,女人们尖叫,孩子们叫喊着。然后我们开车回去,这真是最不可思议,最恐怖的经历。”

他说:“我办公室的职员会告诉你:我们在科罗拉多看见蜥蜴外星人。所以当你谈到蜥蜴人和古代世界,我们给你一个消息:我们肯定在科罗拉多就有一只,我们看见了。”

他说:“这东西回去得很快,嗖[一个快速的声音]一声就走了。就是来到我们后方那么快的速度。我们知道我们被发现了,我们转身,但太迟了:它已经在后面站着了。”

他说:“当我听到见过蜥蜴人的人们的故事时,我要告诉你,这里有六个家庭,我们都是同一个教区的,我向你保证,我们看见一个了。你打赌可以稳赢。”

我发现...因为当我在维加斯时我开始打听关于这个人和他的公司的事,可以确定,他是一个很有钱的人,有一间很大很大的公司,因买卖酒店和大型房产而在拉斯维加斯很有名。

他说:“是的,我告诉你的就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

BR: 哈,我的怀疑也许跟你一样...

JM: 什么意思?

BR: 我的怀疑,也许也是你心中所怀疑的,那就是每个出来讲述故事的人,都对应着几百个不愿意说的。

JM: 你可能是对的。

BR: 可能有一千个人不想说,因为谁会愿意站出来说这样的故事?不会太多人肯。

JM: 是的。

BR: 其中一个原因,当然,为何我鼓励你去..[笑]为什么我支持你站出来说这些故事,不只是为支持David Icke,也是为了支持那些有这类经历的人们。因为我猜想有很多这类人,但没人想谈论他们的经历。

JM: 是的。

BR: 只是我的猜测。

JM: 你有没有跟Roger Leir博士谈过关于他在贝克尔斯菲市的经历?(注:美国加利福尼亚中南部城市)

BR: 我认为没有。我认识Roger Leir...

JM: 是的。

BR: ..他是个好人。我不认为我知道贝克尔斯菲市的事。给我说说吧。

JM: 我试着回忆一下那件事。如果他在场,就能给你真实的版本了。我只是回忆基本的故事,有一个在贝市的火灾调查员。他是消防局的侦查员。他试过有蜥蜴人进入他的卧室。他和他老婆看到蜥蜴人侵入他的房间。它们没有伤害他,但他告诉Leir博士...因为他叫Roger Leir,因为Roger的外星人与植入研究为人所知...

BR: 植入。

JM: ...植入。于是Roger去拜访这个在消防署工作的纵火侦查员。他说这个人说那天晚上,他和他老婆在床上,面对着他们的那面墙,变成水状,变得...看起来像水。然后蜥蜴外星人走了进来。当他们穿墙后,墙壁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说,他们站在那看着他并在房间周围走,他说:“我们害怕极了,眼睁睁看着这些蜥蜴人在睡房走来走去;然后我们又有一阵怪异的感觉,那墙壁又变成了水。”

我想有趣的是那种方式,那是星际迷航(电影)还是什么?墙壁看起来像水?这是很久以前了,这个人所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说那些外星人又再穿回去。

他说,两夫妇决定拿一条毛巾,大毛巾,颜色和地毯一样。然后他们-我尝试回忆一下这个过程-他们在背面粘上或者贴上铝箔,大概6,8层,一层层地盖在上面,然后贴到毛巾上并铺回去;其目的是让任何穿过那面墙的人看不见毛巾,因为颜色和地毯是一样的,任何行走,压力都会显示在铝箔上,证明有东西在那房间。

他说:“果然,那些外星人回来了,几天后它们穿墙回来,走来走去,看着他和她睡在床上,然后又回去了,穿墙回去。他说:“我逮到他们了。他们在地毯上...在毛巾上站过,哈。”

他拿起毛巾,看着留下的脚印...我记得他说是有三个脚趾的脚。还留了一片指甲在地毯上,他们拾起那片指甲,叫Leir博士来给他看。他们把那片指甲送到洛斯阿拉莫斯,那是其中一个大型实验室,政府研究实验室。

他们说这块指甲...仍然是活的。它是活的,是活组织,它仍然活着,好像正在成长。他们得到指甲的时候与现在在实验的时候比起来,它长长了。它似乎在成长,即使它没有和身体连接,它仍旧在成长。

这就是关于蜥蜴人的另外一个故事。

BR: 他们有做过分析...有做过DNA测试吗...

JM: 嗯...他只是即兴地告诉过我这件事,没有深入说明,因为当时我们在谈论蜥蜴人的事,他说,我正在对发生在贝市的一些事做调查云云。但他们的确在铝箔上得到脚印,显示有些东西穿墙进来,无论那是什么。所以...

BR: 你也确认这些不是鬼魂。

JM: 是的。这些“鬼魂”实际上有重量。

BR: 它们有重量,是物质的。

JM: 因为它们穿墙而过,在铝箔上留下痕迹。

BR: 是的。而它们有某种交互次元的能力。

JM: 正确。它们有交互次元的能力。它们穿来穿去。

BR: 你可能还记得09年9月卡米洛特访谈中,我记得跟你分享了Barbara Lamb告诉我的故事...

JM: 我与Barbara很熟。

BR: ...是一位可人的女士..

JM: 是的。

BR: ...她是一个法律顾问,并且是很多有过奇怪ET经历的人的支持者。她告诉我一个蜥蜴外星人如何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的房间,在消失前悄悄地握着她的手两分钟,看着她的眼睛,跟她交流说它是友好的,它是专门被繁殖出来跟人类交流,传达给人类不是所有蜥蜴人都是敌对和有害的信息。这就是这个生物的目的,它以那个方式与Barbara交流。

JM: 噢。

BR: 因此稍微掺和一下,我觉得有道义要去说一说这件小事,因为我们不能让偏见所蒙蔽。

JM: 你是对的。

BR: 这就是Barbara的小轶事。我想要结束了,因为到了第三份影带的结尾。现在是零晨3:45,Jordan也累了。我已精疲力尽。我们[笑]几天前才从梵蒂冈回来。

JM: 是啊,我们去了梵蒂冈。

BR: ...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而可怜的Jordan不知道能不能回家,因为冰岛火山正在喷发....

JM: 是啊。

BR: ...因为整个太阳系将要...

JM: 抽风了。

BR: ...它正激活地球,而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所有事正在发生,在影带的结尾,Jordan,我想感谢说了这么多,因为我们这次还没有谈论光明会和世界新秩序,但我们已经讨论了一个不同的,可能更重要的主题...

JM: 更加重要的。

BR: ...在描画地球(所发生的事)的图景方面这可能只是一个小部分。

JM: 嗯。

BR: 我相信你肯定在这里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不只是揭露那些想向我们保密的神秘知识,也是一名这类主题的传播者,因为它们都联系在一起,息息相关。

JM: 是的。

BR: 我们需要理解这一点。影带快完结了,我觉得我快被赶下舞台似的,我想代表成百上千在看这个视频的人再次感谢你,谢谢,Jordan Maxwell.

JM: 谢谢。

BR: 真不简单啊。

JM: 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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