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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彼得森博士
Part 3 - 凯瑞·卡西迪:
采访实录
皮特·彼得森博士, Part 3 - 凯瑞·卡西迪
美国内陆,6月29日,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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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Allen
[编辑注: 一般来说会议记录里记录员没有听清楚的地方会用方括号括起来并用红色标注,然后让比尔·瑞恩修改,因为他参加了会议。然而由于有些其它事情这一工作流程被打断了,所以那些部分还停留在方括号里没有被修正。]
简介:
皮特·彼得森博士 (PP):
...
我在想,我看着地球,看着我们要去依靠它在宇宙中生存,却对它做了这么多伤害的这艘脆弱的小飞船。
我们在巴西烧毁了太多的雨林,产生氧气的浮游生物也被我们毁灭了不少。
我们用的镍铬电池,铅电池杀死了太多的浮游生物。鲸也开始搁浅了,为的是能让海洋里的
其它生物有足够的食物存活下去……
采访开始:
KERRY CASSIDY(KC):
皮特,我们非常非常高兴能和你联系上你,而且你一直都很大方的花时间和精力
接受我们的采访。我希望我还能有点精力继续采访你,因为我被排在了比尔和大卫
之后,我准备了几个综合的问题想问你。
首先一个问题是你曾经和机器人打过交道是吧。
PP: 对。
KC: 我想我们能不能挖掘一下你和机器人之间的内容,谈谈你和机器人打交道之前
的背景,以及你和它们之间的故事。
PP: 嗯,主要是和我以前想自己造飞碟有关,你要是看看飞碟相关的电影,
你就会发现机器人同时也总是会被牵涉其中,所以我对机器人也非常感兴趣。
早先在人造卫星还没有出来之前,我就建了一个能够追踪人造卫星的追踪站,后来
就追踪到了前苏联的第一颗卫星上天。那时候还是麦卡锡时代,当时他们卫星发射
之后我就向美国政府报告了它的飞行轨道,传输的无线电频率等等。当时他们以为
我是一个信仰共产主义的极左人士。当时我17岁,这个事当时在爱达荷州搞得我有
点声名狼藉。不过后来他们去了我那之后发现在卫星上天之前我就已经建了卫星追踪站。
当时在爱达荷州东部还有一个原子能委员会,是一个核反应堆测试点。人类第一次核动力
就是在那生成的。他们当时遇到一个问题,他们想有一种类似机器人的装置能进入反应堆
把反应装置分开,以避免发生核反应灾难。
所以,我和我的几个朋友就得到了那份合同,建几个能满足要求的机器人。我,很自然地
很自信,对我自己说,没问题!哈哈
后来我发现了很多东西,对我来说真是绝佳的学习机会。我发现在核反应中能变成绝缘
体的导体,还发现了能变成导体的绝缘体。
DAVID WILCOCK
(DW): 真的假的?
PP: …
很坚硬的金属变成了类似土司一样的东西,变得很脆,变碎,变得像灰一样。
像灰一样的东西又变地非常坚硬,油脂变得像电焊……
后来我们建了一个不同类型的……我不会叫它们机器人,因为它们是真正意义上的
操控者(远程机械臂)。从某一方面看起来他们的外观就像我们平常认为的机器人外观差不多。我
们的机器人能拿起一烧杯液体, 可以快速地移动这个杯子倾斜杯子而保证液体不
洒出来,而且可以把杯子藏在你身后,或者放到你面前,或者放到另一边。
在它们的底部,我们给它们装上了三个轮子,或者是类似坦克车那样的小履带。
当时大概是1955还是58年还是其中一年,记不清了。
KC: 当时你们有人工智能技术了?
PP: 没,当时这个词还没出来呢。不管怎么说吧,从某一方面来说那个东西还挺像个
机器人的,不过还是要人在其中参与操作。他们有几个一寸大小的电视屏幕,上面有镜头,
他们戴上那个就能看立体图像。然后他们有几小胳膊小手,他们移动那些胳膊和手,机器人
相应的也就移动。
KC: 这一切都是远距离操纵对吧?他们在比较远的地方……
PP: 他们在大概20或者30英里以外的地方操纵机器人。当时那还是需要用线连接的。
不过后来我们用无线电了,不用线了。
但是由于无线电遇到核材料的时候会有干扰等其它问题,他们又承受不了那样的潜在
不安全因素,所以后来还是全用有线方式连接了。
KC: 还是让我们快进到更接近现在的时候吧,或者至少不是最近。我不知道你究竟
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接触人工智能的?
PP: 嗯,最先的时候我是接触到计算机。1975年我们建了一个计算机,后来用于在
东京机场用多种语言广播航班信息。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微处理器的实际应用。
后来我们就建了一个计算机教学装置去教人们怎么去使用微处理器,怎么用软件完成
各种各样的工作。后来我们还开了一个小计算机公司叫Cyberdyne, 有一个给我们干活的
人后来给电影《终结者》干活。
KC: 那是我的下一个问题。[皮特笑] 所以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电影
终结者讲的内容其实并不算是很离谱,对吗?
PP: 并不是很离谱。我们在70年代用的芯片就比现在英特尔的芯片还高级。
因为我们的芯片是被设计成像一台电脑,而英特尔的芯片并不是朝着那个目录
设计的,它的没那么智能。
英特尔给现在我认为还算先进的芯片设计师们很多版税。我们现在造的芯片相当相当小,
而且芯片里面内置了一些计算机,可以自动执行任务和调整它们自己。所以可以说
是同时在30个进程里操纵10,20甚至30个芯片。
KC: 是内置在机器人里面的吗?
DW: 不是,是在芯片里面。
PP: 嗯,就在这个小小的十分之一英寸见方的芯片里。
KC: 它能操纵机器人?
PP: 它能操纵机器人。当我们选择了正确的编程语言,正确的处理器设计架构,
我就和几个人一起开始造一个支持人工智能的芯片……我们叫它……总的来说是
应用了模糊逻辑的芯片。
事实证明唯一正确的处理器设计逻辑是使用模糊逻辑。
这种芯片能处理多种输入,然后做出正确的决定的决策。
所以,装配了这种芯片的机器人就能发现地板上的障碍物,能区分墙和门,能看到
门的旁边站着人,能知道门的长和宽并知道自己能不能穿过那扇门。它能走过去,
穿过门,而不被地上的猫绊倒,等等。都是由于应用了模糊逻辑。
因为芯片在做数字运算——模糊逻辑芯片要么是在运行数字运算要么就是在运行模拟运算
——它看这个世界就像我们看的一样。地板可以以数字的观点来看,就好像几亿个小点,
或者稍微大的点,或者是以模拟的观点来看,它就能感觉到地板在往后,轮子在前进等等,
保证它不会摔倒。
KC: 但是,是不是日本人在机器人技术上非常先进?
PP: 我跟你说我有一次去爱达荷国家工程试验室,前身就是原子能委员会,是
全美最大的研究中心之一,在爱达荷州东部。那大概有2200多个博士。附近的镇子,
附近的好几个镇子都是以研究中心为中心而建的。
当时我们带着我从乌克兰带回来的超级电容造访那里,我跟几个人聊了聊。他们当时
才发现我就是造了远程机械臂的那个人。他们说他们给日本机器人专家准备了相当大
一笔事故应急费用预算,日本人一直在和他们开会,想卖给他们机械臂和机器人等等。
当时他们看了我的机器人之后说:老天,我们怎么没有这样的机器人,这东西是哪来的啊?
他说,见鬼啊,我们都有了快50年了。[笑] 其实也就是43年左右。
KC: 那么这么说来你以前是参与过黑色项目(Black Projects)是吧?
PP: 嗯,你可以那么说。
KC: 我有个很好奇的问题,之前没和你谈过,所以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谈这个话题,
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很禁忌的话题。我很好奇是因为我曾经对机器人很感兴趣,我在网
上找资料,研究等等,我很想知道现在机器人技术到底发展到一个什么地步了呢?
以前机器人有个大问题是如果人想让他们像人一样直立行走,机器人会摔倒。你是怎么
解决这个问题的?
PP: 我们的解决方法就和迪恩·卡曼(Dean Kamen)造的两轮车的解决方法一样。
你听说过那个两轮车吗?他们叫它什么来着……[注:赛格威 (Segway)思维车是一种电力驱动、具有自我平衡能力的个人用运输载具,是都市用交通工具的一种。由美国发明家狄恩·卡门(Dean Kamen)与他的DEKA研发公司(DEKA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orp.)团队发明设计,并创立赛格威责任有限公司(Segway LLC.),自2001年12月起将赛格威商业化量产销售。]
KC: 噢,听说过,那个叫什么来着?
DW: 赛格威。
PP: 对,赛格威。那问题其实不难。
KC: 是吗?给解释一下?
PP: 嗯,就是有个探测器专门判断一下机器人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是直立的。
要不是直立的话就用模糊逻辑把它恢复直立就行了。
BILL RYAN
(BR): 大概是F-117上保持平衡的装置。如果没有那个东西的话它会从天上掉下来。
PP: 对,大概就是那个。
BR: 对。
PP: 举个例子,我们用的编程语言叫FORTH,F-O-R-T-H。(注:Forth是六十年代末期,由Charles H. Moore发展出来在天文台使用的电脑自动控制系统及程序设计语言,允许使用者很容易组合系统已有的简单指令,定义成为功能较复杂的高阶指令。由于其结构精简、执行快速、操作方便,广为当代天文学界使用。)其实应该叫F-O-U-R-T-H,因为它已经是当时第四代的编程语言了。
但是当时计算机连5个还是6个字符的标识符都处理不了,所以就改称了F-O-R-T-H。
KC: 好的,接下我们讲讲意识控制,我知道你在斯坦福研究中心[SRI]工作过,
你和哈尔·普斯霍夫(Hal Puthoff)共事过,对吧?我想和你可能知道
英戈·斯旺(Ingo Swann),和一直与遥视(remote viewing)有关的人吧?
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参与过意识控制工程,而且既然那个工程已经被解密了,你
能不能谈一下它呢?
PP: 你随便怎么想都可以。不管谁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清楚这个工程。
KC: 好吧。
PP: 我知道我工作涉及的一些领域都是比较有意思的。
KC: 但是你知道意识控制工作已经被解密了嘛,不用再隐瞒了……
PP: 我一点也不了解意识控制工程。
KC: 好的。
PP: 我意思是我听说过好几次了,听说过这个工程,但是其余的我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我知道我研究过那个工程倒腾出来的一些东西,我研究后改进了之后就又把它们交给
政府了。除了这些,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不是很了解其它内容。
KC: 好的。你现在还在待命于政府吗?
PP: 我一直都是在待命啊,实际上是为好几个政府待命。
其实我是人类航天协会的高层之一,是一个类似俄罗斯的NASA那样的组织。
我是它的一个高层。
KC: 你既然当了俄罗斯NASA的高层你为什么不当美国NASA的高层呢?
PP: 因为我不想和一群跳梁小丑为伍。
KC: Okay...
PP: 要是我想和小丑在一起我会去加入一个马戏团。
KC: 所以你其实是了解一些秘密的太空项目的,你是不是知道NASA其实只是一个
好多秘密项目的幌子?
PP: 我好几年没和他们有过联系了,所以我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KC: 但是你说NASA是一堆跳梁小丑,你为什么那么说呢?
PP: 因为我看到了他们造出来的产品。
KC: 他们怎么还在……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让太空站退休,不过
那不就是那个太空里的大铁罐子嘛。他们怎么还抱着那个老东西不放呢?你知道为什么吗?
PP: 因为那个老东西还没坏啊,工作地好好的。可能要取决于你怎么看待实际情况吧,
我觉得NASA现在只拿到了本该批给的10%的预算。(应该多给NASA投钱)
如果你看看从NASA的太空项目里产出的东西,你会发现我们今天工业生产中使用的
50%到60%的技术都是来自NASA:冶金技术,耐高温金属与塑料,超大规模集成电路,
甚至整个晶体管技术。
我就是在这些相关行业干的。我和我侄子做了很多个间谍卫星。海盗号火星登陆车
上的采样臂就是我们做的,他的程序是用FORTH这个语言写的。
我就是在那相关领域工作的。我曾和北美航空公司(North American Rockwell)合作过。
KC: JPL(喷气推进实验所)?
PP: JPL(喷气推进实验所).
有不同的地点,我看到了那里的很多研究成果。我看到了比现在地球上任何已经应用的
东西超前20年的东西,以及由那些技术衍生出来的东西,它们被送入了太空,记录了
太空中的情况。现在拍我的那个摄像机里的图像感应器最初就是在外太空里应用的。
从JPL而来的。
所以如果你看一下这个投资的回报,人类历史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公司得到了如此
巨大的回报,哪怕是超过10%。他们得到的投资回报统统比不过NASA。NASA几乎是
生生把整个人类的生活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纪。
虽然他们有这样的成功,这成功我认为已经是人类一个了不起的成功了。但是后来
他们做的并不好。现在我觉得有一个大问题是他们无法给他们需要的人才提供有竞
争力的薪水。早期给NASA干活的那些人才不仅仅是NASA给了他们不错的薪水,而且
他们都在NASA实现了个人的梦想。可是后来国会对他们的梦想嗤之以鼻,他们就离
开了NASA。所以现在NASA里只有跳梁小丑,整个就是一个杂技团。
不仅仅是后来NASA已经没有什么牛人了,也不仅仅是现在也没有什么牛人了,而是
牛人们已经深深地被打击了,我敢肯定地说。
KC: 对。不过那肯定还有不少黑暗项目(Black Projects)在进行。
PP: 我不清楚是不是NASA在搞黑暗项目。
KC: 你不清楚?
PP: 有可能他们在搞。但是我不知道。
KC: 你了解不了解超光速飞行?
PP: 我...嗯,不,我一点也不了解超光速飞行。
KC: 我们有几个证人,亨利·狄肯(Henry Deacon)和杰克·辛普森(Jake Simpson),可以证实你
目前工作的内容就某种程度上就是与这个东西有关的。
PP: 额……某种程度上。
KC: Okay, 你是在琢磨怎么糊弄过去是吧。
PP: 怎么糊弄过去。[笑]
KC: 他们说我们有超光速的飞行器,而且我们有飞行器已经到过了太阳系以外的地方。
你能说说这个吗?
PP: 我一点也不知道。
KC: 好。你说过,或者至少你和我说过,你当过一个间谍的头目。那是真的吗?
PP: 我一点也不知道。
KC: 好吧。好吧。我们可能是问不下去了。你说我们接下来还怎么继续呢?
PP: 我跟你说过有些事情我不想在这讲。[笑]现在你让我讲那些我不想讲的东西……
KC: 好吧。你能讲讲UFO探测器吗?
PP: 我14岁的时候他们让我造一个UFO探测器,然后我就造了一个。
KC: Okay. 现在还在使用中吗?
PP: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在使用中。我知道的最多的就是他们后来立马就把它销毁了。
KC: 他们是谁?
PP: 政府。其实就是当时的美国总统。
KC: 真的吗?Okay.
PP: 现在来问题了。那是一个非常简单,而且廉价的技术。
KC: 它是基于威廉·赖希(Wilhelm Reich)的技术吗?
PP: 不,与威廉·赖希没有一点关系。它是基于科学的。
这个技术有个问题是,它会检测到宇宙中几乎所有的任何一个东西。
那就意味着它就是飞机上最好的防御装置,因为它能让人看到空中的所有其它飞机。
这是一个相当好的消息。
KC: Okay.
PP: 坏消息就是它也能轻易地看到所有本来需要秘密行动的飞机。
KC: 这就是他们销毁它的原因吗?
PP: 我不清楚。
KC: 我们能用推测那就是他们销毁它的原因吗?
PP: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销毁它。我只是跟你说下我的感觉,因为我从来……
KC: 你跟我说他们拿走了它。
PP: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
KC: 我以为你……
PP: 对,他们拿走了它。后来他们又对它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自己拿走去用了,
还是让在国家博物馆了。我不知道后来它怎么样了。但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哪怕有一个使用
中的这样的装置。因为如果他们在用,我会知道的。
KC: 但是你怎么会知道呢?
PP: 基于它的工作原理。
KC: 我的意思是……
PP: 我不会说它的秘密的。
KC: 我知道,不过你……
PP: 不说秘密我没法向你解释。
KC: 只要有人用它,你就会知道?
PP: 我会知道有人在使用它。
KC: 你要是不使用它,你怎么知道别人在用它?
PP: 我知道是因为我知道它的工作原理。
KC: Okay, 你是用遥视来看到吗?或者你还有其它……
PP: 不,根本不是那样。
KC: 你发明的那东西上有个用于被追踪的装置?
PP: 对,它会发出独一无二的信号。我会收到。
KC: 哇,原来如此。
BR: 据我所知还有另一种探测器被总统直接下令销毁掉了。
PP: 对。
BR: 你能讲讲它的故事吗? 因为那故事太精彩了。
PP: 大概不行。 那事放在这里讲以后可能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KC: Okay, 我理解你,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谈下这个。我的理解是通过机器人,或者
应用了人工智能或者其它像你说的,机械手或其它,我想那应该是一种可以自动防止
故障发生的用你的话说叫“看门人”(gatekeeper)的东西。
PP: 不是,看门人是那种想确保某些事发生的装置。
KC: 或者确保某些事不发生的装置。
PP: 也可以那么说。是的,很明显像原子弹,氢弹,核装置或者巡航导弹这些东西你
不想让你的敌人得到它,然后有机会把它调转矛头指向你。所以我们必须要有某些装置
来确保我们的敌人不会得到它。
KC: 你曾经参与了“看门人”装置的建造吗?
PP: 哦,我当然参与了。不过他们有没有在用我造的那些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
他们过去和现在都买了很多的“看门人”。我知道现在就有一笔很大的我说的那种“看门人”
的订单正在完成中。不过他们打算拿来做什么我真的不能说。
KC: 你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发明家吗? 你怎么评价自己?
PP: 我一直都对外宣称我是一个造机器的。
KC: Okay.
PP: 我造了些能发现其它东西的机器,还有些能听到其它东西的机器,或者测量
其它东西,都是之前没有任何人造出来的。如果别人已经造出来了我是绝对不会去
再照模样再模仿一份的。我绝对不会重新发明已有的东西,我只造新的,而且是我造
自己的东西。
KC: Okay. 现在我想深入到一些我们没有谈及的一些其它领域了。显然,有很多东西
之前我们没有开摄像机的时候你谈了,但现在都没有谈。你觉得你是受保护的吗?
PP: 是的。
KC: 你觉得你是在全球范围内受保护还是其它范围内受保护?
PP: 当然是全球范围内受保护。不过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范围。但是你既然说的是‘感觉’,不是‘知道’,
我可以说我觉得我在全球范围内还是受保护的。我的经历很令人惊叹。
KC: Okay.
PP: 我记得有一次在越南,我身处两军交火中……当时到处都是机关枪的火苗。
你可能不知道,至少每五发子弹,机关枪就会喷出一个火苗以帮助机枪手瞄准。
因为开枪时机枪震动太厉害,以致于你根本没法瞄准。所以人们就想出这个办法来
帮助机枪手知道子弹都发向哪个方向了。所以每五发子弹你就会看到从机枪里出来
一个小红火苗。
当时我身处交火中机枪火苗太多了,以致于我好像在30英尺高的篝火旁边,篝火
喷着吃人的火焰,要把一切烧为灰烬。第三次了,我抬头仰望苍天,说:“上帝与我
同在”[笑],我说这个是在生还之后。我能活下来真是没有道理啊。当时和我一同去
越南的一半海军陆战队员都牺牲在那里了。他们只在那待了13个月,我可是待了23到
24个月啊。但是我还是活下来了……
KC: 今天你还觉得你是受保护的吗?
PP: 我还去过比越南那更恐怖的地方。我一生都在干些疯狂的事,我飞速地发明着东西,
凡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不过居然还活到现在。
你知道,我今天被重重地...一些小孩在附近的镇子溅上了一小瓶水银,他们在他们的前院挖了一个奥林匹克游泳池洗掉污垢,花了成千上万美元来去掉水银。见鬼,我在地下实验室中曾经溢沾过2,3盎司水银,唯一的后果可能就是让我的IQ降了3,40点。
KC: 但是你IQ多高啊,降一点又如何呢?哈哈
PP: 我曾试过让一块铅焊料挂到嘴上。20年来这块铅一直粘在我的嘴角。这一切又让我的IQ下降了10或者20点。
KC: [笑]
PP: 是的,我的一生都很惊奇。
KC: Okay. 你被恐吓过吗?
PP: 噢,当然了,我遭到恐吓好多次。好像什么人都想恐吓我。
BR: 你可以讲讲'混蛋学校'的事。那个很有意思。
KC: 我正想问呢,但是
BR: 你可以讲讲'混蛋学校'。
DW: 或者可以叫'恐怖主义学校'。
KC: 给我们好好讲讲'混蛋学校'?
PP: 可以啊。
KC: Okay. 你在那有什么经历?
PP: 我叫它‘混蛋学校’。我在军队里当军官的时候他们教了一些军事技术。
他们教我怎么成为一个最强的杀手。后来我觉得太好了,他们怕我怕得不得了,
只能调转方向,让我去做一些其它方面的事情。因为我在作杀手方面太厉害了,
简直就是一个冷酷到极点的杀人机器。
于是,他们不教我恐怖主义方面的东西了,他们教我怎么反恐怖主义。后来又和上次
一样,他们又开始害怕我了。他们怕我学到的东西会被他们的敌人学去了, 反过来对
付他们。于是后来我又被安排去做另外的事情。
KC: 在某些场合你肯定和意识控制打过交道吧?你肯定对意识,信息场很了解。
我在想信息场里有没有一种东西能保护人不被意识控制武器控制?这么说吧,就
像让人能对付得了那种意识控制武器——别人可以在显示器屏幕上远程地看到屋
里的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PP: 嗯,现在那只是我们一个假设。
KC: 对,是我自己的猜想,不是你的。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那样的技术呢?
就像别人可以'看'到你在想什么?
PP: 为一些特定的目标是有类似的东西。就像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俄国人
有那么一个东西……因为在短波电台上听起来像啄木鸟的声音,所以我们叫它
'啄木鸟'。
他们有三个地点发射电波,每个点大约是几百万瓦特的功率。那三个发射点都
指向同一个目标区域。后来我们发现他们指向的目标区域是俄勒冈州的尤金。
之后尤金地区的人即使晚上睡觉身上也有类似被阳光暴晒的烧伤,而且很多人头疼,
除此之外还有新生婴儿有缺陷等等。'啄木鸟'发出的干扰信号相当强。同时那信号
处于一个对人的心灵有影响的频率。它会扰乱大脑的思考能力。
KC: 这些网上都有记录。
PP: 是的。网上记录很多。 我的一个好朋友发现我们军方也在以同样的方式对付
俄罗斯在美国的大使馆 。
所以就有人设计了一种很小的装置,可以戴在衣服领子下面,提供给很多军方认为
需要有清醒思考的我方人员。他们就一直戴着它。它会发出一种很小的信号波……
电磁波是随距离增大而减小的。这种波的影响很有限,只对离它最近的人有效。
所以这也算一种武器。你可以把它朝向某个人,引导他的脑电波改变,从而使它按照
你的要求大脑变地善良或者邪恶,最好是变得对我们有利。他们已经把这个东西应用
地相当得心应手了。我们的各种外交官,军方人员多少年了,一直在用它。
KC: 这么说我们可以认为现在总统以及其它很多人都在随身携带着它喽?
PP: 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就一直带着一个。
KC: Okay, 你还说了发明它的那个人。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就是你吗?
PP: 我可没那么说啊。
KC: Okay. 但是还有一种其它技术吧?不用这种小工具也能有同样的效果?
PP: 是的。你可以通过训练完全控制你自己的大脑。想让它在什么模式就什么模式。
KC: 那个是不是与信息场有关?
PP: 不,与信息场一点关系也没有。
KC: 是吗?
PP: 对。
KC: 你是用你的意识来影响电磁场了?
PP: 不是。 你用你的意识在一个良性的或者有益的频率上产生对应电磁场。
KC: 来抵抗别人对你的干扰?
PP: 对,去抵抗针对你的干扰。给你个例子。当你身旁有三到四个很亲密的好朋友,
或者两个特别亲密的朋友,你会发现你们的心跳是同步的——一同步之后你们的脑电
波也就开始同步了。然后,看具体情况了,幸运地或不幸地你身体就开始产生荷尔蒙
了。荷尔蒙可是相当厉害的身体信号,然后你们就开始有麻烦了[哈哈],当然也许没有。
KC: 是不是一种输送?
PP: 对,是一种输送。所以虽然只是很小的信号,但是输送的力量却很大。
尼古拉·特斯拉(Nicola Tesla) 制作过一种使用压缩空气的装置,重量并不大。
他把它放在纽约摩天大楼外的地面上,然后它能测量出大地波的振动频率并调整到与之共振。
它启动非常快然后减慢下来,然后它会找出在哪里影响到环境。它会与之共振。
比如说现在你拿一个玻璃酒杯然后你开始演奏小提琴高音。如果你演奏到一半立即
快速地停下来,你会听到玻璃杯也的颤动。要是你不停地以更快的速度重复,很快
你就会发现玻璃杯会碎掉的。就像推秋千。如果你推的频率正好的话,秋千越推越
高,要是你推的频率不对,秋千会慢慢走低,变慢——例子太多了。你只需要想办
法达到共振。
所以特斯拉就是这么干的。它不停地让一个砝码上上下下,利用压缩空气和空气阀,
他就能让纽约摩天大楼像一条狗尾巴那样不停地摇摆。
KC: 那么是不是这个就是意识控制的核心原理呢?建立一个和大脑的共振然后影响
那个大脑?不是吗?
PP: 不是,不是。这个与意识控制没多大关系。但是你所指的意识控制就是某种程度
上使你的脑波达到某种频率。可是这已经是老式的意识控制了……现在的意识控制……
你要是研究下神经编程语言,你就会发现用神经编程语言控制意识比通过脑波要强大多了。
脑波共振会损害人的IQ,会影响你的注意力,会改变人的记忆,所以缺点很多。
但是现在我们用的方法是改变的是大脑神经的内部关联。
你可以让一个人遗忘,你能让他干他本来没想干的事。你可以在他脑中凭空产生
一个刺激。比如说刺激他伸手拿杯水喝,让他感到口渴。你可以让我伸手拿杯
水然后把水倒在我脖子上,倒在我衣服上。
KC: 那你给我们讲的关于心脏一部分的事呢? 你切下心脏的一部分拿去给一个
把它当成大脑的一部分的医生,或者与大脑共鸣的……
PP: 心脏貌似很像脑细胞。
KC: 而且在医学上这是一个事实,是吗?
PP: 在医学上这是一个事实。有一本很好的书。这是一本我觉得任何已为人父母的人如果
没有读过它的话都应该坐牢的书。[Kerry笑] 我是认真的。书名叫《魔法小孩》,
是约瑟夫·克林顿·皮尔斯写的,而且他还出了续集,《魔法小孩的成长》。
书里告诉你为什么没有父爱的孩子往往后来一事无成。因为他们的大脑成长时就有缺陷。
KC: 真的?
PP: 是的。
KC: 缺少父爱的孩子?
PP: 或者是没有母爱。
KC: 孤儿。
PP: 这么说吧,确切地说是没有在正常家庭成长环境中的儿童。
我再给你说说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他们不会成长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KC: 哦,是与你和我们说的心脏的事有关是吗?
PP: 有一部分关系,有一部分。影响的因素很多 。不过皮尔斯在他的书《魔法小孩》
里讲到有一个因素是,在孕妇羊水破了之后的大约头16天里,婴儿被暴露在母体心脏
跳动所形成的电磁场里。而那个场是由母体的心脏以及大脑细胞驱动的。然后母体的
情绪这个时候就都传给了婴儿。
所以他们想:也许的确是这样。他们之后去了欧洲,欧洲很多妇女的孩子都是奶妈
养大的,他们发现孩子对奶妈都很有感情。出生后没有父亲的孩子从来都不会得
到雄性的爱。
KC: 你不是说那个羊水破了之后的16天里……
PP: 大部分发生在16到18天里。
KC: 难以置信。
PP: 俄国人做了这方面大量的杰出的实验。他们发现如果婴儿是在水下出生的,
别忘了出生前婴儿其实就一直在液体中,再在水下待一会儿会对他们有好处。
你看看抱婴儿的方式,就会发现婴儿的心脏和妈妈的心脏正好是相对的。
婴儿开始尝试抓东西了。如果婴儿在出生后最初的12到14个小时一直是那样被抱
着的,那么婴儿一般会在六个月大的时候开始学说话,同时也开始可以学走路了。
KC: 你能谈谈那个俄国医生吗?
PP: 真不巧,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他后来被带到美国了……
我可以告诉你麦当娜就用他的技术生孩子。
BR: 这可是生一个IQ高到275的孩子的技术啊。
PP: 没错。我告诉你她的孩子可以说是地球上最聪明的孩子了,就因为她用了
俄国人的技术。我听说她在怀孕前花了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来应用俄国人的技术。
这本来是私人信息,不过后来泄露给我了,而我知道那是真的。
DW: 你的意思是说心脏有一个信息场,它会影响神经系统的形成吗?
PP: 不,我可没提信息场。我的意思是说心脏的跳动会产生一股电流,形成了电磁场。
DW: Okay.
PP: 人的身体上是有生物电的。任何电场或磁场附近的导电的东西都是会随之成为
电场或磁场的一部分。
KC: Okay.
PP: 所以你可以看看心脏这里的情况。'信息',不是信息场,'信息'就像现在
常见的给芯片编程一样,被传送给了婴儿的心脏。
有这样一个例子,有个人非常讨厌闻讨厌看讨厌吃芥末,而在他接受了心脏移植
手术之后,突然之间,对芥末爱得不得了了。偶然地他从心脏捐献者的妻子那里
听说捐献者生前非常喜欢芥末。他现在用的是那个人的心脏,连同那个人的喜好
也带过来了。
有些人很操蛋,生性很火爆。当他们接受了一个生性非常平静的人的心脏之后,
突然之间,他们的老婆孩子居然都快认不出这个人了。因为他性情大变,完全
像是变了一个人。(译注:参考资料http://it.sohu.com/20070429/n249783027.shtml)
信息就被编码在心脏那里了。信息从心脏出来又指导了神经的生长与形成。可能
是心脏的传导产生了磁场,然后大脑从磁场上读取信息。
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我们做过实验测量人的心脏。我们给人看一些能刺激人
的东西。人的心跳加速了,肾上腺激素产生了,大概是因为他们看到的东西使他们
愤怒或者恐惧。但是如果你把心脏某一部分麻醉掉,他们又开始不愤怒不恐惧了。
所以情感方面的信息,像气味或者颜色的喜好都被传导给孩子了。所以父母是怎么
带孩子方式很重要。由父母共同养育的孩子则都得到了雄性和雌性的情感部分。只由
一方养育带大的孩子则只有一方的情感部分。
BR: 这些都发生在那最初的16天里,是吗?
PP: 好好看看那本书吧。大部分是发生在前16到18天里。是的。也许30%或者10%发生
在接下来的50天里。可能最后10%发生在接下来的180天里。
KC: Okay, 对婴儿来说还是相当早的。
PP: 相当早。
KC: Okay. 我想问问其它方面的问题了。
DW: 等一下。身体上还有没有其它器官,除了心脏,表现地也像神经性的组织?
PP: 哦,当然有。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把松果体看成是大脑的一部分。虽然它并
不会像大脑一样会思考。松果体和脑垂体通常被叫作黑色素。有一种黑色素控制
皮肤的颜色,但那不是我现在说的这种黑色素。
在我的研究中发现松果体,在东方的医学中也就是‘第三只眼’。在那个
位置上非常易于接收信息,易于处理时空方面的信息。所以这是一个对千里眼和顺
风耳等等特异功能非常重要的部位。那些信息就是从现在这些无处不在的信息中提
取出来的。这些信息与人的信息共振之后人就会拥有特异功能。
西藏喇嘛通过在前额凿个洞,插入一根竹竿然后操纵松果体来开天眼。用科学上的
术语来说就是在前额开个洞,通过这个洞来在头上形成一个'法拉第笼',然后增强
了大脑和某种敏感性来达到开启千里眼,顺风耳,远程操控等等一些特异的功能。
KC: 不是说氟会减弱或硬化松果体吗?
I
PP: 对,但最主要是...氯能增减弱松果体的作用。
KC: 我们的饮用水中就有氯,是不是我们可以把这个看成是光明会的一个阴谋呢?
他们想削弱大众的智力和精神能力。
PP: 作为一个科学家,我只是做科学上的事情。我从不假设光明会的人的想法是什么。
KC: Okay.
PP: 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卤化物,就像氯、氟、溴在身体中会使胆固醇凝结在
血管中。这在医学上是众所周知的了。
KC: 就是说它会减缓血液在动脉中的流动。
PP: 是的,它使血管硬化。对水消毒的方法多了去了,为什么一定要用氟和氯呢?
当然,他们会说他们用那个是为了帮助消除人的龋齿。
你要是在美国的东海岸和西海岸都有船队,你就会发现你已经捕不到鱼了,因为鱼已经
被我们杀光了,除了还有一种食泥底鱼……我不会告诉你鱼的名字,它们就是食泥底
动物。那种鱼的肝占了它本身体重的60%,而且它的肝的60%都包含那种特别的油——
包含被使Price-Pottenger 营养基金会的普莱斯闻名的“催化剂X”的油。
他发现二战后只要那种油的一滴……你可以拿一点那种油,闻起来很有鱼腥味。
把它冷却之后它的蜡状物和假异构体会固化。等你把一些东西过滤掉之后只剩下油脂,
也没什么味道。你把剩下的油脂放在阳光下几百年也它也不会变臭腐烂。它早就
应该用来代替抹香鲸油给钟表润滑,但是人们一直也没有这么做。
KC: 是鱼肝油吗?
PP: 不是。不是那种油,但是这种鱼却相当常见。全球到处都有分布。
KC: 可是这个跟水中的氟化物有什么关系呢?
PP: 关系就是只要滴一滴那种油在每天吃的面包上,你就不会有龋齿。
它能消除龋齿。二战以后他们已经在欧洲的成千上万的儿童身上做过这个实验了。
KC: 貌似这个东西也能防止动脉硬化嘛。
PP: 嗯,这样人们的动脉就不会被水中的氯化物和氟化物硬化了。虽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但是事实却是……对于为什么我们的自来水中会有氯和氟,我唯一能想到的推测就是我们
的政客们早就把我们社保保险的钱花光了,所以他们一定要控制你正好在退休的时候死去。
这样就不会有人追究那些钱了。
KC: [笑]
PP: 因为现在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了,他们得做些手脚才能让老百姓在退休的时候就死,
所以在水中放氯和氟就是他们想的点子。
KC: 哇,你真是说到关键了。
PP: 龋齿是很容易解决的问题,我们有良性的物质来取代现有的用氯化物的方法,
是廉价且完全无负作用的,值得全世界推广。然而,他们并不想那样做。
鱼油没有腐烂的原因很明显是因为它有抗氧化剂。据我所知它是目前人类已知的
最好的抗氧化的东西了。普莱斯叫它"催化剂X" 。我们已经知道了它的化学分子
式,我们完全是可以合成出来的。但是由于它会让人们远离心脏手术,远离龋齿,
它的出现与我们现有的经济系统冲突,所以他们不让他面世。
KC: 你是说全世界的政客都努力阻止它面世吗?
PP: 我想应该是的,世界的范围内是这样。就像我说的,二战后我们在欧洲
就发现催化剂X了,这么多年了……什么动作也没有。顺便提下,麦胚油里也
含有少量。
BR: 你说的普莱斯(Pirce)是指韦斯顿·普莱斯博士吗?
PP: 对,韦斯顿·普莱斯。我的推测是政客们之所以这么做,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就是想用这种办法来达到杀人于无声。
不然怎么解释呢?
DW: 你刚才也谈到松果体了。因为我的视频里有很长一部分也讲到松果体,很多人,
包括这个视频的观众也都知道松果体。你是不是说你说的那种油会有助于人们增加
松果体灵敏度?
PP: 如果松果体是被卤化物钙化了,是的。
DW: Okay.
KC: 可是你没有说出这种鱼是什么鱼啊。
PP: 是的我没说。
KC: 你刚才就提到了一种鱼——银鲛。是它吗?
PP: 不是。
KC: … 它不是那种油的主要来源是吧?
PP: 不是。世界上的某些地方是那样叫它的。
KC: 嗯 Okay. 但是我有点好奇。你提到全美建了很多营地。
PP: 是的,有很多拘留人用的营地。
KC: 这是不是只是最末端的一些现象?因为我现在在寻找美元崩溃的时间表。
你不是说在不久的将来美元就会崩溃了吗?对吗?是你的线人告诉你的吗?
PP: 我觉得美元崩溃非常有可能。我自己正在为它的崩溃做些准备工作。
KC: Okay. 首先到处建了很多营地,你能确认一下这个吗?
PP: 有些还被他们拿来用作观光呢。你上网一搜就知道了,这类营地相当多,
经常有人说“哦,又盖了一个啊”
KC: Okay, 那么消灭人口的病毒在这里又会起什么作用呢?真有这种病毒吗?
PP: 我真不知道。那不是我的专业领域。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瞎猜。
KC: 你明明就是很擅长给人治病嘛。对于那些病毒,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好保护我们自己?
PP: 我觉得这些常见建议就够了。你从FDA网站上,或者FEMA或者国家安全局网站上随便下
些文章就能找到那些建议。
KC: 真的?
PP: 当然了。戴口罩,勤洗手。这些建议百分之百是对的。
KC: Okay.
PP: 另外就是不要去人太多的地方。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可是人迹罕至啊。我们这个地方
简单地像一个管子,一边是入口,另一边就是出口。我们这可绝对没有什么二号大街之类
的地名。因为我们这完全只有一条街。
KC: [笑]。 Okey, 关于未来……让我们聊聊外太空。你认为我们是不是被隐瞒了关于
外太空太多的东西?
PP: 喔,我当然认为我们被隐瞒了太多了,我们有很多需要去发现
KC: Okay.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我们们面临着一个大的危险……
PP: 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很大的危险,而我们没有任何可以防备的手段。
KC: 什么危险?
PP: 来自行星范围边界的危险。
KC: 能不能聊下最近被列为机密的那些卫星?突然一下子都被列为机密了。那些卫星不会再向我们报告星外来客了。
PP: 我还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他们把它列为机密了。如果他们真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因应该就是防止引起大众恐慌。
政府有一个绝对的信条:不惜任何手段都要避免让群众恐慌。因为一旦群众恐慌了,
立法者就开始注意了,然后就是议院,国会,总统,执政党。他们可不希望事态走这条路……
就像一句中国的谚语说的:愿你永世不得超生。——让你活一个毫无意义的时代里,什么机会,什么希望都没有。
因为那个时代什么好事都不会发生。
所以我想未来将发生的事情会使人们开始思考:为什么不做点什么呢?
我们已经财政赤字好多年了。为什么要让群众心慌呢?我们得做点什么。
KC: Okay, 但是你告诉过我只剩下十个月就是末日浩劫了。我都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真的会有末日浩劫。
但是你说过真的只剩下十个月了……因为我们污染了我们的地球。
PP: Okay. 互联网上的这些事是已经被公开的,虽然还只是一小部分。在国会的图书馆里,
youtube上,ask.com,google.com等等上都有。你可以去看看再搜索下,你就会发现很多东西。
信息量是相当大的。
KC: 关于什么的呢?
PP: 就是关于你说起的那些啊。具体说你就会发现,噢,原来几周以前一个小行星刚和我们擦肩而过啊。
要真是撞上了那可真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幸亏还只是一次擦肩而过。
大概当时的距离也就是十万英里吧。它离我们的距离可不是像火星或者冥王星那样离我们那么远。
十万英里可是相当近了。地球就是时刻面临着这样的危险,但是我们完全是无能为力。
KC: Okay, 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那些政府黑暗项目里的黑手们有什么办法吗?
PP: 我不认为他们有什么办法。
KC: Okay, 那么那些……
PP: 就算他们有办法,我也不觉得他们还有资金能实现……
KC: 那些正面的外星人呢?当地球快被撞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来干涉下呢?
PP: 如果真有你说的“正面的外星人”的话,我想也许吧。也许他们会帮我们一把。
不过看看我们都对这个脆弱的地球干了什么??这可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唯一家园啊。
巴西的热带雨林被我们烧了,能产生氧气的浮游生物被我们毁了。
我们使用镍镉电池,铅电池后把他们丢入大自然中杀死了一部分浮游生物。鲸都开始搁浅了,是因为它们知道自己会消耗太多的时候,而把生存的机会留给了其它生物。
KC: 它们是真正具有大智慧的生物。而且它们很有牺牲精神。
PP: 是的,我完全赞同。当然,你要是参与过一些军方的项目并和它们在项目中打过交道的话,
你就更能理解鲸究竟有多么聪明了。
KC: Okay, 我不得不结束这次采访了。我很想和你再好好聊个几天几夜,特别是好好聊聊你参与的那几个精彩项目。
不过卡米洛特工程很感谢你,感谢你为整个人类做出的贡献。
你做了很多为大众治愈疾病的工作。在这里你向我们展示了很多本来大众就享有知情权的东西。
所以我们很感谢你。
PP: 我也很感激你们做了很多揭露黑暗的工作。我给人们的建议就是……其实这些东西都
是无法被隐藏的。这些资料都在那待着,虽然找到它们需要花一些功夫,但是你真要去找的话
的确不是那么难找。
我的建议是去寻找它们吧。同时也做好应对紧急情况发生的准备。因为意外总是不时地发生,
不管你打算怎么防备。如果你提前有准备,那你的胜算就会大增,不然你就会可能很危险。
KC: Okay. 皮特·彼特森,我很想再谢你一次。比尔,关于结束语你加些什么吗?
BR: 我认为这是我们做过的最重要的一次采访。
KC: Okay, 大卫,你想说点什么吗?
DW: Well, 皮特,我非常感谢邀请我们来这里,同时也佩服你的勇气。
你分享给我们关于意识和信息场的东西对我的工作非常有帮助,我真的
很想能和你继续聊下去。
PP: 我想我们得长期保持联系了,我很愿意和你分享那些信息。现在我觉得
我的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分享那些我已知的信息,我在地球上的还算有意思的
经历也许能帮助别人。
[音乐淡去]
PP: …一直与尝试建造飞碟有关。如果你看过些电影,如果电影里有飞碟,
飞碟总是会和机器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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