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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Bürgermeister: 大卫与哥利亚

采访实录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Jane Bürgermeister: 大卫与哥利亚

维也纳, 奥地利, 2009年9月8日

视频地址(需要翻墙):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XrzBYmBLig

简介:

比尔·瑞恩 (BR): 一些人写信给我们说:没有人能接受警察拿着枪敲你门,让医生给你注射。他们还没有那个权利那么做。

他们会强制执行吗?怎么有那样的事?有什么会制裁他们吗?

JANE BüRGERMEISTER (JB):法国政府泄露,或者内部的资料,有19页的顶级资料,相当完整清晰的描述了他们的方案,我认为每个国家都在做这些。他们准备建立独立在医疗系统之外的疫苗中心。一些已经建立了。

人们被告知去那里,首先以自愿为原则,如果不去就会收到通知,告诉他们在某个时间去那里。最后那些不愿去的会被强迫去那。

BR: 有这么多人力物力去做吗?你这说的是他们要运输,强制执行,并让成千上万的人接种。

JB: 绝对,如果有太多人拒绝那么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假设,大多数人被警察局通知去免费接种,他们也许会不情愿,但依然会去。

那些不去接种的人呆在家里时会被通知这是一种犯罪行为,但这种人很少。并且不接种将会成为犯罪行为。

然而,如果有很多人拒绝接种,他们就不能这样做,这就是为什么每一个人说“不”并拒绝接种很重要。

采访正式开始:

比尔·瑞恩 (BR): 这里是卡米洛特工程。我在维也纳,2009年9月8日。因为我从一个在波兰会议上回来。

我刚刚才认识Jane Bürgermeister,一个笼罩着神秘面纱的人。我很荣幸的隆重把你介绍给网友。我准备了一个笑话“你是真人吗”,我向大家证明,你真的存在。

我问一下,Jane,当你有一个真正的机会去,完全的,通过摄像机向世界传递信息,我可以怎么协助你?

JANE BURGERMEISTER (JB): 噢,谢谢你,比尔,来采访我。在维也纳这个地方有点偏僻。是的,然而,这一个引人注意的地方,在巴克斯特公司就位于这里,它们有72公斤受禽流感污染的疫苗,并且在时间上接近于数月前也就是二月份全球性流感蔓延的发生。

这次引起流感爆发的阴谋失败了,因为捷克共和国的实验室检测了出来。然而,在巴克斯特公司依然至少还有72公斤的禽流感疫苗。

我们有一个观点,我们假设在未来的几周,奥地利或者世界其它地方的政府,准备给每个人注射叫做猪流感的疫苗,那我们有充分理由相信,这会对人们的健康造成巨大伤害,他们的目的就是损害我们的健康,即使这些疫苗没受禽流感污染,但其实也可能受了污染。

所以,我想给人们传达我所有知道的信息,但时间太短了,我们,所有人,现在必须知道,对我们个人和大众构成威胁的情况,我们必须采取措施来停止,可能马上发生的疫苗接种程序。

BR: 就像我们交谈的,在视频之前的交谈中,你感觉到巨大的紧迫感了吗?这就是你现在的感觉。

JB: 然而,不幸的是,我们看到,抗议活动在美国和欧洲不断上升,最新的民意调查显示,有29%的德国人反对接种猪流感疫苗。

尽管如此,政府依然无情的执行。世界卫生组织抱着坚定的决心,这个完全不必要且有害的计划将会在未来几周启动。

BR: 令我感兴趣的是你从全世界的报道得到信息说每个发达国家的政府,也许也有其他国家,好像在准备这个大规模接种。这些国家(政府)是联合起来干这件事的,是吗?

JB: 绝对是。如果你看法律框架,它们全都依照了相同的框架。这是世界卫生组织在2005年建立的国际健康条例,在日内瓦的国际卫生组织,有权利控制政府怎么去应对它自己宣布的大规模流行病。

每个国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应对流行病的计划的权利,在世界卫生组织之外,允许国际卫生组织借助警察和医疗的力量。每个国家会建立一个危机委员会,决定疫苗中心应该给哪类人群接种疫苗。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如此协调,因为有一个体系在操作它,那就是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以及那些在幕后的:银行垄断家族,洛克菲勒和罗斯柴尔德家族。

BR: 现在,让我们回顾一下,让观众了解下,我们在维也纳讨论什么,你能介绍下你的背景和那些你和我分享的资料的背景吗?

比如,我甚至不知道你是爱丁堡大学毕业的,你在维也纳待了好久,你在这做什么工作,只是一点点自我介绍。你怎么到这个地方的?有时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总要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你怎么来这里(维也纳)的?

JB: 嗯,我爸爸是奥地利人,母亲是来自爱尔兰,我出生在瑞士。我在爱丁堡大学学习了英语文学和一点点的哲学。

我在2000年来到奥地利。我开始在一个医学期刊专门从事糖尿病的编辑。后来我辞职作为一个自由作家,开始医疗写作:《路透社健康》,一个英国医疗期刊,科学,自然,等等,所以我对医学有一定了解,并知道如何在这个领域进行研究。

然后,我开始关注可再生能源,因为我相信那对人类有巨大的潜力,直到今年冬天某日,一个邻居给我看了一份当地的报纸,关于36个人在接种过巴克斯特受污染的疫苗后,在医院检查出了禽流感。

接着,当然,我明白这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因为那个地方有第三级生物研究安全规则(监管),这不可能是意外事故。

BR: 所以,依你的医疗记者经验认识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了,对吗?

JB:绝对,绝对是的。我完全能够胜任调查这起事故的工作,后来我也这么做。因为这个职业背景,我做了大量的工作,所以我觉得可以处理好。

BR: 好的,现在,我想问些能被大多数人接受的问题:这个女人是怎么莫名其妙出现的?我能产生共鸣是因为在这个领域一些人感到不可理喻。比如:等一下,我在这个领域。或者:等一下,我已经研究了20年了。这个新人是从哪来的?

现在,你也明白,当你开始写的关于这个东西时,人们会说:这人是谁?我们从来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JB: 我必须诚实的说我所担心的事,我尽力去阻止,宣传,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犯罪和威胁。我很担心这些没有公开,奥地利政府没有行动,巴克斯特公司可以在事后才公布疫苗受污染的事故。

BR: 它应该在世界各地成为新闻头条。

JB: 绝对的。

BR: 但没有被重视,不是吗?

JB: 如果这个被忽视了,就会再次引起同样的大规模流感爆发的危险。

因为,我自己,已经认识到媒体是受控制的,通过我在媒体工作的经历,我没有尝试在媒体行业里取得很大的成就。我把我的文章寄给BMJ(英国医学杂志社)。编辑并不对此感兴趣。我不惊讶。

BR: 是英国医学期刊。

JB: 是的,我曾工作的地方。柳叶刀杂志也不感兴趣。我寄给奥地利的报章,没有回应。Profil,一家奥地利杂志,甚至因为我的研究而专门写了一篇文章给巴克斯特公司涂脂抹粉。

就我个人而言,我发现几乎没有机会去停止这个计划,这个计划正不受约束的去爆发大规模流感。所以我提出了刑事诉讼,希望这样可以阻止这次疫苗事件并对该公司开展调查。我以前从来没起诉过谁…

BR: 你有专业人员帮你做这个吗?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申请反对一个重要人物。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对某人进行法律诉讼。

JB: 是的,老实说,一位律师告诉我必须提出刑事诉讼,要去哪里立案,涉及的基础法律是什么,这就是我得到的建议。

我妈妈在家庭的立场上支持我,我们家有些律师,像我妈妈,她在法律这方面十分擅长,所以我决定试一试。我以前从来没做过,但我觉得应该尝试下。

证据就在那。我只想法律能清楚的解释它,所以这就是我做的,并且警察也开始了调查。

BR: 是维也纳本地的警察,对吗?

JB: 是的,是的。据我所知,现在一共有三所警察机关正进行调查:维也纳警察、科尔新堡警察,還有反恐维宪小组也正进行调查。我相当肯定这,因为我曾被传召到那儿去协助调查。

然而,我担心的是,调查并毫无进展。政府仍然继续使用巴克斯特公司的疫苗来推行大规模接种。那里 (计划)并没有安全检查来确保疫苗并没有受到污染。现在的情况就仿如我从不曾提出过诉讼一样。

就在上周,反恐维宪小组的首长被勒令辞职。而骤眼看来,他好像是被某个人,某个对这股势力更忠诚的人给取代了,好确保疫苗接种计划能夠继续进行。而同样的事件也出现在奥地利刑警身上— 他们的首长也给別人取代了。(新上任的) 这个人曾经在所谓的世界新秩序集团里工作过。

所以,我逐渐觉得政府并不会强势阻止这一危险计划。而这正是我们必须组织人民起来,抵抗疫苗的原因。

BR: 但让你感到鼓舞的是,每天早上你醒来回想:等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而世界上许多人也开始清楚意识到这,并积极的去反对。这让你感到很鼓舞,是吗?

JB: 绝对是的。我是说,(我所收到的)回响都很正面。很高兴 (我) 每天都可以看到些新进展。

今天我听说希腊警察正拒绝,正正式式的拒绝注射这种疫苗— 这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因为)希腊政府正想借助警察的力量来迫使希腊人民接种疫苗。民意调查显示,希腊人都没有想要接种疫苗的意愿。所以到了最后,政府就不得不制造一场流感,由此强迫、或吓唬人们,好让他们能够大规模推行接种计划。

这只是其中一个例子。在德国,(接种计划)就受到强大的阻力。法国也如是。美国就更加不用说了,而在英国,这股阻力也正日益增加。
很遗憾,我的语言能力有限。我不会说西班牙语,或任何其它的语言。我只能密切留意那些说我母语的国家所发生的事。而这些国家分别是法国,德国和其他英语语系国家。

 

BR: 我刚从波兰回来。我在那和许多十分清醒和热心的人谈了很多东西,包括这 (接种计划)。这使我很振奋。也许因为我就跟你一样,都不大清楚波兰究竟在发生些什么。

人们都很忧心忡忡。他们都意识到问题的存在。我们讨论了很多。就在不久前,我给了你一份文件,是由波兰一位很有威望的医生所撰写的。文件里头表示这(接种计划) 己经全盘失控了。这是不该发生的,疫苗很有可能已遭受污染。(而)整件事,彻头彻尾,都是场骗局。

BR: 已经有迹象表明,全球性的民权运动正逐步扩展。而这当中一部分可能跟你的倡议有关。

现在我们不如稍为让时光倒留一下。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丢了你的工作—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是吗?

JB: 是的,说实话,我甚至记不起这发生在什么时候。但我想那是六月底,或七月初的事。我突然被告知道,(他们)并不需要我将准备撰写的那些报道。我在那里工作了两年,从未收过任何警告,而(他们)并不曾给过我一个解雇理由。所以很明显,这都跟我提出刑事诉讼的事情有关。

我甚至去了美国驻维也纳大使馆,向FBI提出诉讼。在某种程度上,这也只算是种象征式宣示。因为FBI的名声也不是很好。

BR: 你提出的那些诉讼,是让FBI调查,还是跟它对薄公堂?

JB: 让FBI调查。

BR: 那基本上就是叫FBI进行调查?

JB: 是的。

BR: 而你也向美国驻维也纳大使馆提出了诉讼?

JB: 是的。

BR: 好的。现在,有些美国人试图根据资料记录,尽力翻查诉讼文件。但他们都说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表示诉讼的存在。会否就有这么的一个可能:它们(文件)可能在你提出诉讼以后,就从来都没离开过美国大使馆?

JB: 非也。因为我甚至透过电邮,把副本都发到,嗯,各个FBI部门。因为我了解到,此时此刻,几乎所有的警察部门都在防碍调查。

我的目的不仅只是亲身到美国大使馆提出诉讼而已。我同时也想向全美的FBI部门提出诉讼。我想我大概寄了10至12封(电邮)。

BR: 好的。

JB: 我从一个美国大使馆的代表得到证实,已经把我提交的正式医疗检测寄出,或者用什么方式,寄给了华盛顿的总部,所以这就是一个我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保证。

BR: 你应该有编号和收据或者复印件的记录。

JB: 没有。

BR: 没有?

JB: 老实说。美国FBI没有联系过我。我打电话给他们,他们告诉我,他们不一定会来联系我。

现在的情况是,我的诉讼某种程度上讲,美国政府会无向限期拖延,医药公司和银行家联合起来,以接种疫苗为幌子,对人民实行慢性谋杀。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把我的诉讼作为一件正式的诉讼来办理,给诉讼文件一个档案编号和其他备份证明等,那样我会很吃惊,你知道。连奥地利警方也要为我的案件编上一个档案号码花上一段时间。

BR: 好的。我的理由是,一些人尝试去追踪一些痕迹,但那些人会说,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在美国的司法系统里,一些人尝试去找到这些东西,这些指控已经归档,我想知道你对参考号码知道多少:哪里可以看到,上面写了什么。

JB: 我回答不上来,不太清楚。

BR: 什么都不行?

JB: 我申请过它们。我有寄给FBI的证据。我有这些邮件。

FBI做了什么,不幸的是,我管不了。如果他们没有记录它,就像他们的职责和必须要做的那样的话,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我也不对他们的过失负责。

BR: 是的。

JB: 就是这样。我很欢迎任何人来找我要那些我向FBI提供证据的邮件。我意思是甚至可以把它们上传到网络或者其他地方,所以...

BR: 好的。在某种意义上,你做的事只是个象征意义,并且实际上,诉讼,实际上...我是说一般人是不会做这些事的。所以,这完全是一个绿林好汉式的行动。虽然它只是个象征性的行动,但是激励了很多人。你发现有更多的人在响应了吗?

JB: 是的,我认为是的,就像你说的,更多的人真正的认识到,这是一个威胁,有牢不可摧的证据说明这是一个威胁。

这就是我努力去用诉讼来展示出来的,用证据来说明我的观点,人们可以通过阅读我的东西来达到这个结论,FBI,警察,任何人都可以。

在另一方面,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权利机构已经极其腐败,如果没有开始调查,不把文件归档,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民不能再依赖这些所谓警察和执法机关来保护我们免受威胁。

是什么让他们越来越不愿意干活,把证据递给他们,他们不去逮捕那些需要被逮捕的人,他们为什么不去停止这种大规模的疫苗接种计划,它是如此危险。

所以,在这一点上,人们意识到司法和执法体系已经无法保持公正和执法力度,它们需要重建和改革。事实上,我们社会所有的基础法律,秩序,公正,宪法体系都要重新建立,如果我们对未来怀有任何希望的话。

BR: 之前我们在这个摄像机前,我们讨论了一些UFO现象,是一些你毫无理由,甚至自己认为不知道的事,这是一个不同的领域。你问我是否相信这些事,当然,我们是相信的,因为...

但那里有更高级的势力,去限制...去限制任何这些领域的调查,无论在健康,癌症治疗,新能源,政府在镇压所有这些信息,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早在我进入这个领域之前,你可以发现这是个全球性的镇压,我们的政府,军队和情报机构。

你必须十分顽强,各种的心理打击已经准备好给像你这样勇于站起来说出真相的人了。

JB: 这都千真万确。从过往的工作经验,我也逐渐意识到,主流媒体实际上是被某个中央集团蓄意操控着的。而集团都从石油、可再生能源或其压抑中获得经济利益。

但更令我大开眼界的,是我发现甚至连非主流媒体好像也同样受到操控。当我试着尽我所能,去提出诉讼、公开一切时,我却遭受到(他人的)攻击和诽谤。 (他们)指控我不曾提出诉讼,甚至指这些起诉为无中生有等诸如此类的谎言。而当中的始作俑者…… 我知道他们都在撒谎,因为他们手头上的电子邮件,都能证明我所言非虚。至少在联邦调查局里,我是尽了全力做了我能做的。我并不能保证FBI会采取什么行动。

我亦因此越发清晰地意识到,这些人其实是在妨碍司法公正和真相的公诸于世,并也禁止一切的反动行为。而他们极有可能在很早以前就通过非主流媒体,去移走公众对法案的注意力,好使假疫苗接种计划得以顺利推行。

我所接触过的人大多也不曾听说过这。他们都不知道《国体际卫生条例》(International Health Regulations) 和国家大流行防范计划(National Pandemic Plans) 都容许这些事的发生。

我认识的一个人最近甚至写信到奥地利卫生部求证此事。而(写信人)被告之,我想, 应该是被一位律师或高级官员告之,奥地利公民绝不会被强制注射该疫苗。

但显而易见,这位官员非但不曾细阅过国家大流行防范计划中的细节,同时也对《国体际卫生条例》一无所知。二者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向奥地利人表明,当流行病达到第六级紧急状态时,人们必须跟从世界卫生组织的指令。而世卫(和奥地利卫生部) 更可以强制人们接种疫苗,和接受隔离。

因此,人们对这项重要法案的无知程度,实在是令我大为震惊。而事实上,直至我做完研究以前,我对此也是一无所知。你或许会以为那些非主流媒体应该在多年以前,就已告诉人们实情,提醒他们法案之危险。但它们似乎并没有这么做。这极其巨大的一个知识缺口,实在是急需予以填补。

BR: 非主流媒体自己本身也有很多兴趣和议程。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它们跟任何媒体都一样,更加着眼于眼前的重大新闻。但是它们也已经对此事作出了关注,并迅速唤起了公众(对事件)的认识与了解。这觉醒似乎已达到了一个前从未有的地步。如此看来情况确实有所进步,是吗?

JB: 的确如此。在我看来,尽管前路崎岖、障碍重重,真相还是正在以惊人的、难以置信的速度散播开来。这是我万万料想不到的。对我而言,这简直是一种神奇的、几乎无法解释的交流。你知道,它正在进行着。

BR: 如果你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 我不会轻易用这个词的—— 如果你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那么你觉得游戏现在的进展如何?

人类,作为世界公民,觉醒的速度是否大大超出预期?这可能会产生出什么样的反应?你能设想一下「他们」—— 不论「他们」是谁—— 会怎么想?他们可能会采取什么行动吗?

JB: 好吧,我相信如此高速的觉醒,一定让这些人感到很震惊吧。而这也让他们感到非常的焦虑和担心。他们已经为经济崩溃发生之同时,同步设定了这个大型疫苗接种计划。计划旨在灭绝,或伤害一大群人。

然后,我想他们也已经计划好饥荒、战争等其它一系列的事,好迫使各国受控于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这的确就是散播全球流感的最终目的...... (他们)想建立一个环球大政府。

我不相信这些人会能够改变计划,他们现在是骑虎难下。所以我相信他们将会步步进迫。他们甚至密谋加速接种计划的推行,好让这疫苗得以进入人群。

在接下来的几天、或几周的时间里,我想他们将不惜一切,务求触发一次全球大流感。他们打算在学校里散播病毒,也想透过疫苗注射把病毒带进社区。之前就发生过过这样的一宗事故,一小瓶所谓「猪流感」在运送到国家流感中心的途中,在一列瑞士火车上发生爆炸。

BR: 那是禽流感还是猪流感?

JB: 猪流感,那就是猪流感。当时是四月,所以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为了传播这些疾病而将会采取的手段—— 这是单非常非常可疑的事故,为什么偏偏要用火车来运送呢?为了加快流感的扩散,他们让它变得更加致命。他们希望通过散播恐慌,来促使人们注射疫苗。这将带来巨大的灾难,并使假疫苗计划的推行显得合情合理。

我想他们一定希望,在痛苦和疑惑随之而来时,那些惯于服从的阶层愈多愈好。如此这就可以协助他们完成这个计划。我想这就是他们所希望和相信的。

BR: 惯于服从。我喜欢这个词。

JB: 不幸的是,我们—— 我们所有人—— 必须在此时审视一下自己并自问,我们那些出于尊重与顺从而养成的习惯中,究竟有多少是毫无道理的。我们需要…… 恢复自我的判断能力,并依靠这判断力与意志,来反对那些腐败的当权者。我们必须拒绝再与它们为伴。

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开始思考我们确实需要一个组织了,一种和平革命组织,以此我们最终能够回归我们原本的政府,重整法律系统和宪法,还要重建我们的经济系统,我们医疗体系和教育系统,并把相关责任人彻底投进监狱,让他们不能继续对我们造成伤害。

我认为消息正在传播中,人们也在拒绝接种。这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看它是如何运作的。我是说,我希望能这个行动的关键点是要达到的非暴力拒绝运动,将会足以摧毁和打破这个计划。

BR:有些人已经开始写东西给我们,文中说到:瞧,你不会有一个警察拿着枪,敲你的门,同时还有医生拿着注射器在一旁。他们还没有那种资源做这些事情。但是,确实,他们是否会强制施行这些他们想要做的呢?他们会得到相应的制裁吗?

JB:是的,法国政府已经发布了,或者说开始流传开了,一些首脑部门的一份内部的数据,长达19页,概述的十分清楚他们会采取的手段,还有这些手段措施我想正在所有的国家发生作用了。

他们开始设立医院和全科医生体系之外的疫苗中心。其中有些项目已经开始稳定成型了。人们被告知要去这些地方,首先他们会让人们自由去选择,如果不去接种接下来就会收到电话通知,或者其他什么法子,要他们在某个时间出现在疫苗中心,而那些不愿意来的人被集中起来,强迫去这些地方。

BR: 难道他们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去这么做吗?你正在讨论运输和强制,和集中起来,将关系到成千上万的人们,可能比这些多。

JB: 是这样的,最初,如果很多人拒绝这样,这可能就会失效。但是,如果他们假定绝大多数的人们将会自愿地选择,或者当他们得到的通知,说,一个警察机关、叫他们出现,或一个通知,人们会很不情愿,但他们仍然会服从这个通知。有一些人仍然会拒绝去这些地方,待在家里不去理会的人就会接到刑事犯罪通知,这部分人是小众。并且它将会成为犯罪行为。他们假定绝大部分的人,当人们意外地接到通知,就正如已经在瑞士计划好了的,警察会挨家挨户地检查住在州县的在编的人们,拜访他们,告知他们要去防疫中心,这样大多数人都会照做,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将会真的需要被警察聚集起来。我认为他们会有特别全国警察任务小组在那里;他们不愿意去数太多的常规警察来做这件事。根据他们的预期,我认为,他们能够将那些不愿意去防疫中心的人强制集中起来。然而,如果真的出现了成千上万的人和更多的人拒绝去防疫中心,然后他们他们就不能使这个计划实施了。这就是为什么每个人说”不”的重要性和不赞成和别人一起去。

BR:所以,这是一场宣传形式的战争,或者说这是一场宣传形式上的游戏。

JB:绝对是这样的。他们没有资源。他们依赖人们自愿去那些疫苗中心。他们依赖于只是有能力打电话通知人们如果不去就是刑事犯罪,给人们精神上施压让他们去防疫中心。然后他们依靠一个非常有关联的少数人发出自己的声音:不,我们就待在家里,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去,然后等着警察来敲门,把自己拖出去。以上的观点,他们将拥有足够大的势力,如果只有少数人拒绝去中心,就真的会把这些人从家里带走并集中起来。

BR:现在,担心和关注的是人们的个人安全是一个很好的激励因素。你期待着,就像1918年时的那样,我们将会发生猪流感变异的第二个浪潮,这真是个问题,会伴随着媒体报道,人们正在死去,许多的葬礼,还有许许多多之类的事情,被吓住人们自愿地去排队接种疫苗的情景出现吗?

JB: 绝对的是这样的。这已经在发生了。我想加拿大的科学家已经发现了人们死于被称作猪流感病毒的特征是这些人的肺遭到了损坏,这和他们已经确认的禽流感的特征是一致的。所以,怎么去使这个得到有效的解释呢?我是说,他们一定已经得到了禽流感了。
所以,他们已经从什么地方感染了病毒,可能是从受污染的疫苗原料,就像奥地利所发生的那样,正常的疫苗原料受禽流感污染了。所以,他们已经开始,尝试去触发真正的大规模的病疫疫情。疫病防治中心和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停止记数或者追踪这些案子。所以我们可以观察到增加的病毒感染案例已经在美国和加拿大愈演愈烈了、媒体会关注其中的某些方面。他们会关注那些在医院因为肺部感染而重病致死的人们或者其他什么之类的,这些举动就会加剧人们的恐惧,当防疫中心设立的时候。人们会说:哦,那些人说的那些疫苗的事情都是错误的。他们一直在对我们进行欺骗。病毒才是真正的危险。人们在这种恐惧和困惑的状态下,会认为,也许,关于疫苗受污染只是谎言,他们就会匆匆冲出家门赶到疫苗中心进行接种,而恰恰就是这些疫苗才是杀死他们并创造出更加致命的病毒的元凶。

BR:是的。有些事情不久前我就意识到了,为了让大众十分接受这些有害的东西,他们并不会给所有人打疫苗。恰恰显示出这一目的:如果我不去接种疫苗,但是你接种了,还有你的朋友也接种了,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谈起这个事情,然后我说:喂,我是正确的,我从没有打过疫苗——但你体内疯狂活动的东西(病毒)还是会让我感染上,仅仅因为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握了手。

JB:绝对正确。

BR: 所以,他们不必给每个人打疫苗,对吧?

JB: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也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人们安置纳米芯片。这里有逐渐增加的证据表明百特医疗公司和其他的公司,正在计划着将猪流感病毒疫苗放入到纳米芯片里。世界卫生组织确实已经正在落实法律体制和技术框架好让给所有人注射疫苗。所以,我认为他们实际上要力争达到最大可能的人口覆盖面。

但是去杀死人们,他们不需要注射所用的人。他们只需要注射做够多的人好来引发非常恶性的大规模的流行病。


最后,人们只能用防毒面具或胶银(注知名的除细菌病毒物质)。明智的人已应该在考虑采取这些措施了。如果有任何的病毒威胁发生,他们就会使用防毒面具,还有会用维生素C促进他们的免疫系统,还有。。。。。

BR: 我认为还有维生素D3.

JB:D3。因此,为了减少这部分生还的人们使用这些措施,我认为他们更愿意给更多的人打上疫苗,因为这意味着疾病会直接进入你的血液里,而你却无能为力,基本上是这样的,曾经就发生过一次。

BR:好吧。所以,这里就有两个方案浮现出来了。这一切听起来都很黑暗、残酷,一个是个大屠杀的方案,一个是完全操控的方案,而且它们可以是一起发生。

JB:是的。我相信就是那个计划。我获悉,世界卫生组织已经设立好了地区综合电子监控系统。然后马上我们就要安装纳米芯片,上面有我们所有健康信息和健康保险组织之类的,反正他们已经有能力去追踪我们了,使用卫星和电脑就可以。无论他们有什么,余下的生命们,甚至是从大规模的疫病生存下来的人,从接种疫苗中幸存的,从战争中,从饥荒中,还有很多很多。

所以,这样,他们会设法不仅是建立起一个世界政府,也是一种严格的组织结构来控制每一个在这个星球的人。

BR:已经有大量记录了这些技术存在的时候,它早就已经存在了。他们已经建立起好了数据库。弄到了大多数人的信息。他们做这些的只为一个原因。这就像最后决赛的发令枪的瞬间,如果你愿意这么理解的话。

所以,我的难处就是希望你能给我提供信息,基于你所知道的——因为你也肯定有人给你写信,也许是机密内容。

JB:我一直就有收到些私人的信件,这些机密的电子邮件是从那些已经认可我所说的人所写的,里面有对生物恐怖指控,但是由于他们的立场,他们不能现身去公开谈及此事,很明显,我也是不能说的。

但是,我不是一个秘密信息的金库。实际情况是:这些都是公开摆在那儿的。这所有的一切,你只要读读流行病计划,读读国际健康章程,等等,就能知道了。

为什么人们困惑是因为主流媒体的始终曲解了这些重要的事实,或给出了另外的观点,这些误导了人们关于流感的本质的理解…就像大爆发的疫病是缘由于猪,而且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可是却从没有在猪的身上找到过。

猪流感不是个新的信息了。据《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它是的记录自2005年起到2009年之间关于猪流感与人的案件。它是不会蔓延开来的。它不是致命的。

所以,主流媒体迷惑和误导人们。所有我所做的就是找出媒体背后的真相和他们之间的关联地方,我们就可以看到更大的事实。就是这样。

BR:你认为,什么是时间表,从此时吗?今天是9月8号,我们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吧,因为时间是很紧张的。你认为在马上到来新的一年里会发生呢?

JB:好的,我认为呢,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对人类是有决定性的。我相信所有的计划都已就位准备去开展防疫中心,从十月开始,的确是这样,城市里的人们被通知从工作中抽2个小时去打猪流感疫苗,例如波士顿,我认为。小孩则是免费的。

所以,一切都要做首先去说服人们打这种疫苗。我们要确保这个计划停止,那!我们必须确保抗议是显著的,这些疫苗注射中心不会开始去注射孩子,他们是容易上当受骗,无论什么,与疾病可以感染传播给其他在学校的小孩,又会传染给他们的父母,然后又传染给他们工作的同事。

BR:那是个绝佳的地点去传播,例如在学校,是吧?

JB:绝对正确。不幸的是,军队是另一个绝佳的地点。士兵们非常地容易收到伤害。他们似乎是第一个涉及到这些大规模被迫接种疫苗的人群。

JB: 所以我们就快没时间了。等到人们最后被强制打疫苗的时候 ,一切就太迟了。

至今为止,他们还没有触发所希望的致命流行病,他们还没能达成他们希望的那样,触发易传染+致命的大规模流行病。四月份的时候,我想他们当时的确想要释放一种变异后感染性很强且致命的病毒,但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也许他们这次也不会这么做,但是只要越来越多的人去注射疫苗(但注射疫苗的人越多),触发这场大疫情的可能性就越高。

要记住,Baxter带给他们两公斤的带有活性的禽流感病毒,公司仍然掌握着他们。这些病毒可以投放进疫苗,如果每个奥地利人,或每两三个奥地利人中有一个人被感染了,它们就会迅速地传播到德国、捷克、斯洛文尼亚,造成一系列的死亡。

BR: 是的,在如今超便捷的交通运输方式下它几乎能立即传播开来。我的意思是,在1918年的时候,人们还是用着汽轮作为运载工具,而现在与那时大为不同了。

JB: 是的,尤其是学校和办公室、工厂等等。我想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了。我觉得他们正在计划在今年年底之前推广强制注射;也许会从11月、12月到1月的这段时间逐渐开始。但是我认为我们必须从十月开始停止接种疫苗,哪怕是群众自愿的。

BR: 那么今天你给大家带来什么信息呢?因为有些人会看到这个访谈并思考:好吧,我要去买一些胶性银和其它所有用得上的东西,我不会去注射疫苗,感谢你们提供这个信息。但是仅仅这些就足够了吗?

JB: 好吧,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样没什么用,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境况是,即使你在脸上涂了胶性银面膜,你的邻居仍然有可能去注射疫苗,或者你有可能与别人在工作中发生接触而感染上。

因此这事关我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我们要团结在一起共同去抵御外面那些疫苗中心,要保证学校关闭,没有任何理由让它们继续敞开校门(开放)。如果孩子们不得不去这些学校上学,那么他们应该佩戴好口罩或其它必要防护措施来保证他们在学校里不会受到这些病毒的侵袭。

因为当我们遏制这场全球性流行病的触发进而加速传播的时候,我最终是在保护我们自己。

尽管如此,假如你所有的行动还是自顾自用你的胶性银和口罩——好吧,只要你愿意,那么终有一天会有人命令你去注射疫苗或前往检疫部门,面临被监禁或是别的什么,到那时你才想到去反抗,那么我想已经有点晚了。

BR: 你个人得到了多少支持?你感觉怎么样?因为你看上去像个孤独的战士,独自一人在奥地利反抗,跟世界上的其他人没什么联系,至少是身体上的。是什么在支撑着你、给你力量保持这样的斗争?这真是太不容易了,不是么?

JB: 是的,它对我也同样是个很大的威胁。我的意思是,我同样有可能是因被迫注射疫苗而感染上病毒的一员,如果我不站出来那我也会被贴上罪人的标签,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前景。

这不完全是我想怎么使它更有价值,我并不想这样花费我的时间,我也不希望自己因此生病或过早死亡。所以我同样也受自我利益所驱动(笑声),同样,我当然也渴望看到其他人能够脱离这种威胁。

BR: 你有什么工作团队在协助你吗?在后勤、情感和资金上有人资助你吗?还是你真的就独自一人奋战在维也纳?

JB: 噢,不是的,瑞士的Johann Michelson(拼写不确定)自愿帮助我设建立网站。

BR: 我之前见过他,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JB: 是的,他的工作很了不起,网站做得很好。还有很多人在支持我,他们发来电子邮件和报道、信息,这些我都放到了我的网站上(http://www.theflucase.com/)在奥地利这里,有人有一个电子邮件数据库,里面包含了从一开始发布信息以来的14万封邮件数据,所以即使是奥地利人也在逐渐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所以我没有感到孤独。在奥地利这里,有人有一个电子邮件数据库,里面包含了从一开始发布信息以来的14万封邮件数据,所以即使是奥地利人也在逐渐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所以我没有感到孤独。

尽管如此,我确实有,举例而言,我确实有一些—比如资金上的困难,我个人的力量或多或少会受到这些制约。我的信息没法覆盖到欧洲以外的国家,也不能如我所愿地采取法律措施来推广,比如说禁制令之类的。

在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案例中,没有来自任何方面的任何大笔实质性资金来帮助他们。因此,独立地运作一些小额资金或者提供一些帮助比如制作DVD之类,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BR: 而且你亲自去联系。如果有人现在看了这个节目想要提供一些资金上的援助,他们可以通过你的网站联系到你,是吗?

JB: 是的,他们可以在网站上找到我的邮箱地址。任何希望与我接触的人都很容易找到我,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基金会或者有钱人之类提供过这些支持。

我甚至不指望说他们要为我提供个人支持,但是连禁制令或任何法律行动的支持都没有。这真是一个草根运动,看到它在很少支持的情况下也能日益壮大是件鼓舞人心的事。

BR: 那我能不能说,你的工作是在激励着别人。你所做的,我真的觉得就像David&Goliath那样。

你对未来有希望吗?你觉得乐观么?还是对整个事情感到沮丧,比如说:上帝啊,我们都要被从这里抹去了?还是你觉得那只是一件需要好好完成的事,在当下与今后之间有许多事有待完成。

JB: 好吧,我的内心告诉我这毫无疑问对人类有益,我大脑接收的这些证据让我觉得担忧。(笑声)你知道,不幸的是我觉得我们都不得不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现在的情形有赖于我们每个人。政府机构让我们失望了,他们在和我们对着干,他们实际上正在转向尝试并毁灭我们。

现在真的取决于我们每个单独的个体了,站起来说“不”,并且组织起来立即清除这些机构,为我们每个人开启一条通往有尊严、有自由的崭新未来之路,在那儿我们能够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为下一代开启这条道路,在那儿拥有正确、健康的机遇,合理的工作环境,良好的教育体系,为人类开启一个免于遭受这些滔天密谋暗算的新时代。

BR: 非常感谢。

JB: 谢谢你,B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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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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